不过据他所知。
沈竺玉身边也没有通房,更无侍妾,还没开荤,兴许是等不及、憋不住了。
而且他们一道念了这么多年的书,沈竺玉都没在他们跟前脱过裤子。
陆绥拧着眉头,苦大仇深的样子很是凝重。
他这会儿还满脑子都是沈竺玉方才不经意间伸出小舌头的画面,搞得他心浮气躁,下腹烧得慌,一阵火热。
陆绥不想再听他们议论沈竺玉:“不用管他打得什么主意,掀不起风浪。”
秦衡想了想:“也是。”
陆绥回到家中,还摆着张半死不活的臭脸。
他闷在书房里写了几张大字,勉强才静下了心,屋子里伺候的丫鬟瞧见二公子面色冷峻,做事更加小心翼翼。
她们这些人倒也不敢起爬床的心思。
先前有个不知死活的往二公子的汤里下了药,故意穿得骚浪就前去伺候。
当晚就被二公子给发卖了。
前车之鉴下场惨烈,她们也就没人敢再冒险。
陆绥洗漱过后便躺下了,这天晚上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梦里红袖添香,酥香软腰被他紧紧扣在怀中,轻纱薄衫褪去。怀里的人露出活色生香的冰肌雪肤。
黑色长发犹如锦缎,细腻丝滑,触感柔软。
对方攥着半遮不遮的衣裳想要逃,细细的小腿,莹润雪白,屈膝跪在榻上,爬着往前逃。
他用力又粗暴的握住了那人的脚踝,狠狠攥在掌心,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等到看清怀里的人那张脸。
陆绥便彻底醒了,他睁开眼,亵裤已经被他弄脏了。
这还是他头一回梦遗。
陆绥脸上表情难看,梦遗也就算了,怎么还梦到个……
难不成他同李裴一样,被沈竺玉那张脸给迷昏了头?
陆绥起身,面无表情收拾好自己,再叫人进屋来换了锦被,如此一闹腾,天也快亮了。
陆绥用过早膳,就去了国子监。
想到昨晚的梦,他属实有些恶心,他觉得自己绝不可能对男人有什么念头。
何况。
沈竺玉在他的梦中,一点儿都不像个男人。
天光露白,思学堂渐渐坐满了人。
沈竺玉又是匆匆忙忙来的最晚的那个,他着急忙慌似乎是跑着来的,气息微喘,小脸红红的。
人还没坐定。
陆绥一把就握住了沈竺玉的手腕,平时没怎么碰过,这会儿捏在手里,还真觉得骨架很小,捏着很软。
竺玉讶然抬眸,红唇微张,气喘吁吁地问:“陆兄有事吗?”
陆绥面无表情地说:“你随我过来,我有事请你办。”
说完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拉着人就出了思学堂,他步子大,竺玉跟在他身后几乎是要用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