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身上衣裳脱下,屋檐下侧,那位穿着锦衣华裳,美姿妍态的姑娘就能清清楚楚完全看清男人轻薄衣裳下那赤裸而又健硕的肌肉。
他虽长得貌美,结合了草原上放荡不羁男人锋利而又英俊的长相,但他的身躯总会比上许多本身就巍峨的草原人强壮高大许多。
这也是姜挽抒有时会怵他的原因,不说他那高大的身躯,就谈他那衣裳脱下后漏在腹前的六块腹肌分明,宛若手艺人用了好几十年的功夫钻研雕刻在一块坚硬大石上那样线条深刻,
秋日嘁嘁的日光下,照得男人身上每一块腹肌分明,块块都透露男人强健有力的躯体。
姜挽抒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在她面前赤裸上身的模样,顿时燥得憋红了脸,急忙将身前两只小手抵上眼眸,不敢再去看。
男人再次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锄头仍旧埋头铲着一小个又一小个放菜籽的坑,在他专注弄地时,习惯瞥过一点余光往姜挽抒瞧去。
自见姑娘此刻坐在木椅上僵硬,两手贴在眸前,就这么余光一见,姜挽抒就吸引了他。
他很快察觉到究竟是什么让那朵漂亮的小娇花如此,不觉勾了嘴角。
其实在他们草原上,天热时,男人大多干活时都爱这样,只不过是这朵小娇花性子易羞,见着男儿脱衣模样就是不敢去看。
因着今日做得是那会出汗的体力活,周炎身上穿得本身就是上下身容易分离的里衣,当下他瞧着姜挽抒欲要逃离又碍着要继续指挥的想法,不觉逗弄心起了来。
他徒手难起他刚在一侧围起不久栅栏上脱下的里衣,在他精准的判断下将手上的里衣一把甩入了姜挽抒的大腿之上。
姜挽抒下意识憋气不想去闻那男人飞来沾了汗臭味的里衣,可那阵风随衣吹来,不等她开始闭气时里衣上那股清凌好闻的和罗香味已然朝她的鼻中吹去。
意识到这个的姜挽抒猛然放下挡在眼前的手,垂下眼眸吃惊地看着腿上凌散的衣裳。
这男人出汗,竟然没有汗味?
从前她在宫中常喜于在御花园中栽花捕蝶,由于她所在之地是靠近父皇的御书房中,夏日时就会有许多武官从此走过,夏日炎热,除少许人外,几乎都是能从武官那快速而走的步伐中闻到一丝汗味。
所以她下意识认为惯会做粗活的周炎也如同他所接触的武官模样。
姜挽抒神游天外,那灵动又无辜的杏眼闪着一丝怔愣过后的迟钝,宛若一只久日才逃出陷阱的小兔,久日被困黑暗,目光中带着劫后重生的不可思议。
周炎见状,站直了身子,右手锄头被他顶在地上,“想看就看,我没有你这么小气。”
那健硕身躯的衬托下让眼前的男人俨然如一个铜塑的雕塑人一样,固挺而又高大。
噙着笑意的声音入耳,猝不及防让还在低头的姑娘习惯抬起头瞧他,她总是对看过的东西下一次瞧时会自主进行忽略,于是这次她的视线就变成了男人沟壑分明六块腹肌下的景色,再往下看就是男人精廋的腰身以及……
瞬时间,姜挽抒白皙透亮的小脸烧得火红,又是更加垂下了头,羞怯难以言语。
热气
周炎注视着眼前姑娘手指贴在他衣裳上,不觉捏紧的举动,轻笑一声,“行,我就当你是羞了。”
说着,周炎不再管顾其它,反正他方才已然把姜挽抒结合复述说如何让这菜籽种下的方法记住,不需要再让她去指挥,独留姜挽抒一人在原地扭捏,又用着力往这块田中耕耘。
这样一副奇怪又异常和谐的画面正好被要去屋中寻姜挽抒的麦古拉吉瞧见,徒然让麦古拉吉睁大了眼。
草原人开放,不似中原人那般讲礼,于是麦古拉吉见着这一副在天热草原上能够日日见着的景象也不觉得稀奇,只是那双眼睛不止地盯住了眼前的男人。
卓兢察尔是她们草原部落中最为勇猛的存在,草原人不喜用自己容貌做文章,但不可否认,卓兢察尔也是整个真栖部落模样最为俊美的存在。
在早尝人事已然将看男人的目光放在另一处麦古拉吉的视线下,她见着在阳光沐浴下男人,不觉吞咽口水,却又想起那远在草原上的穆沙,脑中铃铛不断在摇晃着拒绝。
麦古拉吉瞥过一眼还坐在椅上用手捂住她那热乎乎脸蛋的姜挽抒,悄悄走过去,逗弄着。
“挽姑娘,卓兢察尔这样躯体,挽姑娘用起来是不是很爽?”虽说她对周炎有着第一次见面过后的畏惧,但不可否认,草原上的姑娘都喜欢这样健硕而又高大的勇士。
姜挽抒被麦古拉吉突然而来的脚步身吓到,在意识到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过后,姜挽抒不由心揪紧。
她的手心出了些汗,抬头往麦古拉吉瞧去,“我、我……我还没有、”
姜挽抒很少会说谎,提起这样的事儿她结结巴巴。
反而站在一侧听着这话的麦古拉吉瞧着她眼神里充满着难以置信。
她瞠目结舌,“挽姑娘,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卓兢察尔可是不止在我们部落,乃是在整个草原中,姑娘都是觊觎他的身体的。”
草原姑娘向来胆大,民风又是开放,说起话来自然是比其他人敢言得多。
姜挽抒被她这话说得让她刚用手捂冰的脸复又烧了起来,垂下了头。
还站在地中开垦土地的男人自发觉姜挽抒身旁站着另一个人就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看着麦古拉吉那个疯丫头站在姜挽抒身边不知是说了什么,吓到姜挽抒低首峨眉的模样,不觉拽紧了手上还在动作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