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今夜的她定然逃不过男人的摧残,但却没有想到,他这样长夜的折磨酥麻,竟会让她如煮在温水中的青蛙一样,短时间内求死不得,又是求生不能。
这一次,直至天光大亮之时,周炎亲自给她洗漱过后,方才放过了她。
草原新婚过后并没有任何需要大早起身拜见父母的规矩,
姜挽抒她宛若劫后余生般地在床上躺平了身子,小口平复着被男人侵蚀过多而吐出喘音的呼吸,她胸腹起伏着,手紧紧抓上床上锦被,那张浸着汗湿的小脸上端的是梨花带雨。
偏偏身旁人不懂怜香惜玉,反而一把将她抓入怀,帐子处专门为通气打出来的小窗,此刻正随着亮光的侵袭照入帐内。
周炎在酣畅淋漓中回过神,俯身瞥过姜挽抒的泪眼,长指在她那双美眸下细细摩挲着,擦去她那如珍珠般晶莹的泪。
经过一场情欲发泄过后的周炎,早已在极致的巅峰中找回了自我。
怀中女人软香馨美,宛若一朵刚含苞待放花朵儿,在过路人的欣赏下,扬着精致的花叶,让人迫不住摘取。
周炎的手又是紧了紧,箍得姜挽抒疲软的躯体不适。
姜挽抒终于接受现实,语气中带着无奈的气愤,“你离我远一些!”
似乎是经过一场极致的□□,姜挽抒这刻说话的声音哑沙着,她本以为她这话只能说是象征性地抱怨,但没想到下一秒的周炎真是把她推开。
经过刚才那事的折腾,姜挽抒她实在是累得极,撇不下心来去思考,下一瞬就是闭上了双眸沉沉睡去。
周炎打量姜挽抒在锦被上微微露出的躯体,上头愠满着他昨日癫狂的杰作,他回味起昨日光景,浑身就是一酥,神色如偿所愿般得看向女人这刻留给他的背影。
整夜的酣畅让他早早就将昨日那满腔怒火熄灭在她的柔蜜甜香里,姑娘身软体怯,极大程度的抚慰了他那颗暴躁的心,即便在此之前,他曾多次想象过这种感觉,但当来临之时,周炎觉得还是爽翻了。
爽到周炎他现下不再会去计较姜挽抒忤逆他独自逃跑这事,他盯着这呼吸得当,入了梦乡的女人,毫不夸张地想,要是他们之间再来一次,他认为就算是事后会被姜挽抒捅上一刀他也是愿意。
昏睡
而这几乎整整一日时间的交缠,以至于导致姜挽抒这一觉直接昏睡睡到了第二日清晨不止。
他也有请过几个草原上的胡医为她诊断,其中千篇一律都是认为姜挽抒那一日是累坏了,
草原汉子不似中原男人,体格本就健硕高大,而他身边这位娇娇公主,自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锦衣玉食那样养大,怎么可能受得住他一体力不同常人折腾的存在。
昏睡了一日也是对她来说也是实属正常。
胡医嘱咐他下次行事时不可再和这次一样时间长久,以这姑娘的体力,就算是忍不住了,一日之中,不过两次这才是正经之道。
周炎当时听了一脸黑线,抿唇瞧着床上的姑娘。
这样又有什么乐趣?
不过还好,至少姜挽抒的身子没有因此造成太大的过错。
由于前日与姜挽抒的一夜折腾,导致着她在昏睡中,夜幕来临时,周炎也是自觉许多,没再对其动手动脚,搂抱着身侧的姑娘沉沉睡去了。
因着今日是一年之中草原最盛大的节目之一,姜挽抒嫁入草原,也应当多走动熟悉环境,但又因他本性不愿让自己身边人操劳,他今日起了大早。
清晨的阳光带着点冷意堕入结白的帐子中,偌大的帐子里头,周炎正在一侧收拾着今日白拉姆节所要准备的东西。
他拾起放在桌上的蜡烛香宝,一支支放入所被精致编织的木篮之中。
小桌遥远的另一头就是被长木衣撑架起一身异族女子服饰,其下木椅上摆放着鲜艳而昂贵的玛瑙蓝红珠宝。
这是今日周炎为姜挽抒搭的衣饰配件,他问过阿姐,女子家最是爱这种色泽艳丽的玛瑙。
基于他因着姜挽抒的事情,对此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的原因,那日他在盛怒之下剥夺姜挽抒时就是同她说了他们日后会常待在草原。
草原上的汉子,一诺千金,从来不会食言。
于是他早就又领部落事情在身,后日开始就得上值。
周炎的手在触碰到已整洁无东西的桌面上,听见一身哼在他专门为那娇花准备的软床上方,回过头。
不经意间,他瞧见床上姑娘秀白的双腿垫在腿中柔软的锦被上微微摩挲着,她那双紧闭双眸秀美的峨眉上蹙着,宛如不太舒适的模样,周炎瞧着,他往前去靠近。
以胡医的诊断,他们说,今日姜挽抒应当会起。
所以男人现下手轻抚过姜挽抒摆放在锦被上的小手,试图将人叫醒。
男人的手冰冷,不似那手上抱着一床锦被姑娘的暖,极致的冰冷以及炙热的交叉,让此刻还在做噩梦的姜挽抒马上在惊骇的梦中跳了起来。
偌大的帐子里头,姜挽抒猛然一个起身,懵看四处陌生景象,意识到了什么,眼泪无声掉落。
晶莹的泪珠模糊了眼前,姜挽抒手抓着被男人胡乱套上的里衣,心痛难忍。
点点泪珠滴落于锦被之上,沾得大红锦被花心动荡,凌乱的记忆再次袭来,姜挽抒想要逃离,掀开身上盖过身体上半的绒被,不再忍受何直接在床边站起身来,
却不料两只腿还未站直,下一秒就跌落于地。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遥看四周一切。
其中离她就一屏风遮挡住距离十步的男人,在听见屏风后方的动静连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