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吃边想,最好周炎见她这样丑陋的吃样会厌弃她,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男人的关注。
可她哪知周炎反而更爱她这种模样,赶忙松开固定在她太阳穴上的手,像模像样捏上她的肩膀,按上几按。
听说有了鱼水之欢过后的女人总会有那么几个地方酸软,到底是他强迫,他生怜悯之心。
“虽然不理人,但能吃这还差不多。”见她吃得十分香,周炎心情愉悦起。
男人的手倏地接触到姜挽抒的肩膀,温香软玉在手,让周炎不禁忆起那让他癫狂的场景,实在是太爽,爽得他身心酣畅淋漓。
他的手不受控的往姜挽抒肩膀下三寸移去,晃眼间就被姜挽抒一句话打断。
“周炎,我不知道你们草原上的饰品要怎么佩戴。”姜挽抒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想让周炎的手接触她。
果不其然,周炎被她这话一说,回身走到放玛瑙正圆红水滴头饰的方位拿起,复回姜挽抒身前。
“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他莫名觉得骄傲,审视着姜挽抒披头散发的样子,很是自然拿过木梳,独自为她梳起发。
他的手碰上姜挽抒的墨发,姜挽抒还是失算想要阻止,又瞧见自己手上满手油渍要是在拉扯周炎的时候不小心将油渍蹭在发上……
一想到,姜挽抒立马收回手,任由周炎捣鼓着。
他这是第一次为姑娘编发,并不太懂,虽头发编织得松垮,但勉强也是能看。
他忆着玛尔常日佩戴这玛瑙正圆红水滴头饰的方法将其往她头发两侧挽去,不过一会,一把带着铜色的小木镜中映衬出女人的面容。
她穿戴草原服饰倒是不违和,和第一次见她穿草原服饰一般动人,其中不知是因为什么都原因,现下姜挽抒眼中所吐露出的神愠相对比从前更胜一筹。
要是打破砂锅也要说到底,便就是她眼角眉梢多了些成为真正女人后的妩媚风情。
周炎当然不会察觉到这么细致的变化,只是傲娇抬头,“我的阿佳,越来越漂亮了!”
姜挽抒被周炎猝不及防夸了番,吓得入口的羊肉咽喉,让她咳了好几声。
她红着眼角,放下已吃饱过后手中的羊肉。
她没有说什么,周炎也不自找没趣,在给女人编织好头发后打了盆放了料的清水,亲自见她洗干净手后,拿起盘子悻悻离开。
在帐门就要落下之际,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叫阿姐过来。”
姜挽抒没答,只是将自己已经干了水的手贴上周炎给她编织辫子的尾部,拆下其中红绳。
她照着面前的木铜小镜,重新再为自己编织一遍。
在她编好辫子过后,恰巧玛尔走进来。
犹如天神般降临
玛尔见其装饰齐整,往上瞧去,小脸更是比前更甚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