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六艺,礼、乐、射、御、数,她都学上几次,多多少少也会一点。
姜挽抒因着男人的举动无可奈何,怒气出声,引来了男人的笑。
他挑眉高笑,目中满是欣赏,“我的阿佳,果真是个妙人!”
激动之余,周炎在马儿带动两人奔波时低下头颅,薄唇趁姜挽抒不注意之际穆然亲下女人面颊,发出一声足够引人注意的声响,吓得姜挽抒爆红了面,低下头。
她一边不敢反抗,一边又是对男人的粗鲁嗤之以鼻。
也只有他才会心大成这样,她本以为周炎知道她是被迫留在他身边,他为了能得她的欢心,多少都会对她温柔一些,可没想到他在外人面前对她也是一点温柔小意都不给,礼仪也不守,这样逾矩。
周炎不顾姜挽抒羞怯,又是低头亲过姜挽抒的面颊,这次被早有防备的姑娘一把掌拍了过去。
骨节分明的长手拍过男人的脸庞,姜挽抒所使出的力气不大,周炎没有去追究,反而右手更是圈紧姜挽抒的腰身,马鞭打马,使马奔得更快。
姜挽抒被这速度猝不及防后脑跌入男人胸膛之中,无声埋怨抚着后额。
周炎弯唇浅笑,骑马的速度却是慢下来。
待到夜入深后,姜挽抒和周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际,房中皆是无人言语。
周炎一人大咧咧坐在床上,而姜挽抒却坐凳前。
终于,这一道寂静被周炎打破,他长腿下床走到姜挽抒面前。
“你究竟在顾忌什么,一日和我说话都没有超过三句。”
周炎实在疑惑,就算是赌气,这么久了,她也应该消气了吧?
究竟是他道行太浅,还是她太过会见招拆招。
周炎本想今晚和姜挽抒好好解决这事的,奈何姜挽抒“高冷”不理,周炎也是来劲了,右手搂住人腰身,一把将人竖抱于一侧肩膀。
突如其来的强抱让姜挽抒吓得如惊弓之鸟,落在他腰侧的长腿挣扎着舞动。
周炎哪里是个愿挨的主,左臂抓过她的脚裸,在她羞愧无能挣扎之际丢她在床。
帐中软床原就为体恤姜挽抒的舒适度而换成中原人所用之床,空间不大。
察觉到周炎要作何的姜挽抒要逃走,下一秒就被男人箍在两臂之间。
双腿被男人膝盖所压,姜挽抒无力挪移,她的手心都是汗。
男人俊脸愈来逼近于她,然在距离她面庞一寸之际却是突然反转。
他一个翻身直接将人楼在怀中。
他们之间体型差距大,他能轻易将人固定在他的腿弯。
周炎如铜墙铁壁的右手瞬间抓住姜挽抒的肩膀,左手拍来了拍她轻柔的小脸,身子靠近,“仔细说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会愿意开声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