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抒拿着木筷,斯文入嘴。
倒不是她看不惯外邦人的豪迈,只不过她自小养成的习惯让她不能这么毫无负担地同她们一般大快朵颐。
姜挽抒边道谢边夹起盘子中的肉入嘴,麦古拉吉在一旁盯着她让她有些不适。
是她嘴上有东西吗?
她伸手拇指擦了擦,
没有,那又是为什么?
“麦姑娘,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姜挽抒实在是受不了麦古拉吉的注视,侧过头。
麦古拉吉被姜挽抒这一问吓到,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说罢,她的好奇心开始重起。
她放下手中的匕首,眼睛亮亮,“挽挽,你说卓兢察尔在夜晚是不是特别有力气,要不然你怎么会看起来好像有气无力的?”
草原上成了婚的女人向来对这种事情态度开放,好姐妹之间聊这些东西是惯常。
都是经过男女媲和的人,姜挽抒又怎么会听不懂麦古拉吉这一句话?
猛然间,姜挽抒耳根红透了。
她不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瞧起来十分期盼得到答案的姑娘,不再去看她。
麦古拉吉实在好奇,“挽挽,你就和我说嘛,我那群大胆的姐妹在卓兢察尔还未成婚之前就说想要和他试试,说他这样的男人,床上功夫肯定是不错的。”
说着,麦古拉吉还怕她误会她和那般大胆的姐妹一样,还手拉她的臂弯,撒娇摇摇,“挽挽,卓兢察尔床上功夫究竟怎么样?我有穆沙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姜挽抒被麦古拉吉这举动弄得无奈,联想起昨夜情景满脸通红,不言不语。
麦古拉吉自觉没趣,扯下一块羊腿肉入嘴。
两人一同吃过饭便到午时。
冬日的草原遥望一片白雪,麦古拉吉又是一个爱玩的姑娘,软说硬说拉着姜挽抒上马。
马上姑娘意气风发,麦古拉吉翻身上马,垂头问去,“挽挽,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她刚来草原不久,并没所求。
姜挽抒摇头,麦古拉吉见其选定一个地方,“那我带你去瞧瞧大帐。”
姜挽抒点头,垂眸睨身下母马。
她给它去了个人类名字,名叫“白姆”。
她宠溺摸摸白姆的头,扬起笑容,“好。”
她抬头挺胸,遥看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