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半晌也不答声,姜挽抒又是耸拉下脑袋,语气闷闷,“你怕不是骗我?”
其实是周炎瞧她这怪嗔模样对他是第一次,让他不知何时停下思考,后知后觉,“骗你做何,若当真再出现那事,我自有办法。”
对此,他当然是有对策。
烛光明明灭灭照在男人俊郎的面颊之上,尤显其人蛊惑,姜挽抒抬头,一将对视,瞬间心头起热。
不仅容貌,他这一句话直戳她心,让她好似对他开始散出那少女心思。
姜挽抒羞怯于自己心思,又怕周炎发觉,赶忙复将人推开,整理其被周炎弄乱的头发,“夜已深了,你还不赶快离去,等被我贴身宫婢发现你在我床上,她们会吓到的。”
周炎眯眼,有些不瞒,“中原姑娘身边的婢女同主子不是最讲究同枝同理吗,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她们最忠你人,让她们知道,又没有害处。”
横竖他是要赖在她这儿不走了。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这可不是他该拿的人设。
姜挽抒无语凝视着他,手帕一甩,终于憋出一句,“随你的便,要让我贴身婢女知道这事,我饶不了你!”
那还不是不让那两个贴身婢女知道。
周炎悻悻动了动自己鼻尖,瞧着她。
只见姜挽抒宛若真的生气,不再理会他,一把吹了蜡烛,摸黑往床上躺去。
周炎要哄,又不知道怎么行动,在黑夜中将手揽上姑娘腰肢,却被姜挽抒认为他不怀好心,大力拉开他揽她腰间手,“十日之期还未到,别对我乱来。”
讲着,姜挽抒的耳根又开始烧起开。
而周炎自又是被她勾起心思又不得不熄灭,只能去折磨那么一会姜挽抒。
他动作上安份起来,身子不再靠近她,反而言语开始孟浪,“那挽挽看在我一来你就不怕黑,自动吹蜡烛的份下原谅我一次吧。”
周炎他一个大男人好不容易对着姜挽抒撒娇一次,姜挽抒哪里还存怨她的心思,不再理他,自在穿上闭眼歇息去。
而周炎,亦是期待着姜挽抒的回应。
他也是今日见她吃她阿弟那娇娇弱弱求她一套,哄得她待他好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模样,他这才玩心大发,想要试上一试的。
要是能成功,日后用上这招也不说不可。
和姜挽抒待得越久,他越是对她了解,她这矛盾的姑娘,最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他早早就已学着在她面前收敛,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倒是现下,他仍旧未听得姜挽抒一言一语,他抬额起要瞧前姑娘干什么了,下一刻就被姜挽抒出言一句阻挡,“我困了要歇息。”
慵懒的声音入耳,又正经来上一道:“明日你自觉给我出这屋子。侍卫可不是能同公主这样贴身的,只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才能待在我身边。”
说罢,姜挽抒这次是真的不再理周炎了,闭上眼不再去想其他,自留下周炎一人在床上哀叹。
看来他这一个方法对姜挽抒来说并不合适,他得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