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舅,你这么多钱,能不能——”
陈泽对于这个贪心不足的小丫头,就没等她话说完,
“哥屋恩!”
“滚!”
“想都别想!”
小胖妞不高兴了,小嘴一嘟,
“嘁!不给就不给嘛!怎么还骂人呐?”
“哼!不给就不给,反正迟早都是我的!”
小丫头说完,蹭一下子,像兔子一样,跑没影了!
眼疾手快的陈泽都没反应过来。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什么意思?你是想孝死我吗?”
没搭理小丫头的大不敬,两人太熟悉了,吵嘴吵惯了,小丫头根本就不怕他。
被自己外甥女背刺的陈泽气不过。
不由地比划了一下自己健美的肌肉,摸了摸锃亮的光头,怎么看,怎么是长寿之相,活个百二十岁不成问题。
“哼!臭丫头,咱们走着瞧,看谁能活过谁啊!”
走进院子,母亲正在门口择菜,看见陈泽进来,于是问道,
“在跟谁说话啊?”
“没谁,路过的朋友,聊了两句!”
大姐前几年接了母亲的班,如今在轧钢厂工作,母亲则在家里专门看护孩子。
作为陈家新一任学习之星,(陈泽这个大号已经废了)陈花花身上可谓是寄托着陈家两代人的希望!
大姐和母亲对小丫头的学习都十分上心,就是有点上心过头了。
也就是现在没有补习班上,搁二十一世纪,家里至少得给她报个十个八个,只要学不死,就照死里学。
大点儿了直接送到衡水成才班儿,监狱化管理。
想到刚才小丫头的孝顺行为,陈泽灵机一动,嘴角一歪!
(没有龙王驾到!)
“花花呢?怎么不见她?”
陈泽明知故问,决心要让小丫头知道什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屋里写作业呢!”“咦——刚才还在呢?”
陈母往屋子里瞅了一眼,现原本在她身后趴在凳子上写作业的乖宝宝竟然不见了踪影。
“死丫头,又跑哪儿了?”
这时候,陈泽又来了个完美助攻,
“哦!不在家啊!那估计出去玩了吧!估计是太累了!她今天一定是写了很多东西吧?”
陈泽虚伪地为小丫头说着好话,眼睛轻轻瞥了一眼凳子上的作业本,上面有且仅有两行一十八个大字,那字写的叫一个龙飞凤舞、歪七扭八、惨不忍睹、不堪入目,像几只浑身打结的蚯蚓一样。
果然,不愧是陈家人,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只能靠脸吃饭!
“妈,你们也真是的,孩子毕竟“才”九岁,正是爱玩儿的年纪,哪能天天逼着孩子学习!您别不爱听!”
陈泽知道,母亲对小丫头抱着出寻常的希望,他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容易引起到逆反心理。
果然,陈泽话刚一出口,陈母就轻眉紧皱,显然是生气了!
陈泽于是又趁机浇了一盆油,
“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李霏那丫头好像今年又跳级了,她比咱家花花大不了几岁吧?”
此话一出,陈母气的将择好的菜丢到了地上,两个鼻孔里直冒热气,显然是气的不轻。
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