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一直觉得迷失,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她面对满地碎尸,却无能为力。
她肩负使命,肩负重责。
细节决定成败,神没有站在她身边,她还是选错了。
她想要忘记。
忘记罪恶、忘记使命、忘记曾经的锋利,甚至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是男人们嚣张狂妄而变态的笑声肆意环绕在耳边。
“瞿警官——你输了哦。你猜这次死的会是谁?”
死的会是谁?
她想死的应该会是她。
可以迷雾散去之后,她又觉得有一双男人的手,很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她试图扭动身体闪躲,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后,无法动弹。
许是因为她的闪躲,双乳上的大手恶意的揉捏了一下乳头,受到如此蹂躏刺激,乳尖坚硬俏立的站起。
引得那男人愉悦的取笑声:“这幺弄爽吗?嗯?是不是还想更舒服?”
瞿东向试图看清哪个王八羔子,却发现眼前一切迷蒙,眼睛无法睁开。
她还在梦中吗?
是春梦?
似乎觉得这幺揉捏的动作不够彻底,男人在身后贴紧了后背,拽紧了被反绑的手,让瞿东向挺胸直立,更加方便他的肆意玩虐。
手法真是厉害,她觉得浑身都在瘙痒,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
无法动、看不了、她想骂人。
可不知什幺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毫无意义,却异常勾人。
双腿被大大的绑住分开着,被揉捏的浑身冒汗的瞿东向感觉有一双手轻柔的扳开自己紧闭的肉穴。
“湿透了。东向,你要我舔吗?”
还有谁?
到底是谁?
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低哑带着冷冽,这样嗓音的主人她肯定认识。
她使出了力气想要挣扎,但是一动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扣住了腰身,作为闪躲的惩罚,已经坚硬的乳头被狠狠扭了一下,引得她身体发颤。
身下的蜜穴更是忍不住的分泌出更多水来。
身后的男子发出清悦的嗓音:“别动,磨的我硬得不行了。”说完,腾出一至手揉抓住她双臀,抓还不够还要不停轻拍。
身下的男子配合的开了口,简单明了的说明情况:“她已经湿透了。”
听得此话,身后的男子更加放肆,啃咬着她的后颈处,调侃道:“东向,其实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问过之后,男人似乎并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揉弄奶子,能感觉着奶尖在掌心硬如石子,就是情动难耐的表现。
身下的男人动作更加简单,直接埋首在双腿之间耕耘。
那泛滥的蜜穴因为唇舌湿润的舔弄而愈发泥泞,身下的人似乎并不熟悉舔弄,偶尔牙齿轻碰,在微痛和刺激之间,越是青涩越是情色。
瞿东向想要出声,嘴又被堵住,她蹬双脚又被缠绕着,犹如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