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当然不想!”
她抬头看他:“你不知道,当时在公司的时候,我特别怕他们把我给卖了。”
晋云柏嗤笑一声:“胆子太小”
楚岚承认:“我就一普通人家的小孩,没有胆大的余地。”
她抽回手,看他一眼,酸溜溜地说:“不像你们这帮有钱佬,试错成本充足得很。”
晋云柏不生气,只是俯下身亲亲她:“我做你的试错成本好不好……”
亲起来就没办法好好说话。
他的舌头太灵活,她完全招架不住,几乎喘不上气,从小腹升起隐秘的苦闷。
楚岚挣扎着推开他的脸,刚刚两人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吓了她一跳。
可情人的吻是世界上最好的安慰剂,原本因为前司的坏心情,现在一扫而空。
晋云柏靠坐在沙发上,慵懒极了,像狩猎饱食后小憩的雄狮,懒散而危险。
他看向楚岚的眼神,笃定极了,像是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楚岚忽然有点不忿,抓下他的手,拉到嘴边,张口就是咬。
他自小养尊处优,手部保养得极好,仅有几处不起眼的茧子,在指侧和虎口,像是常年习字握枪持剑后留下的印记。
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手指修长,指骨刚硬,即使在放松状态,仍是坚硬的,不像女人的手一般绵软。
楚岚用牙感受这只手,深深浅浅烙下牙印,像只用牙齿探索世界的小狗。
晋云柏只垂眸看她,眼中翻滚着浓烈情绪,身体却放松极了,时不时用指尖挠她柔软的下巴,像逗狗。
楚岚咬了他一手口水,自己觉得太幼稚,讪讪松开嘴,拉过袖子,讨好地给他擦擦手。
他抬起手,左右翻着看看,满手的细碎牙印,有点痒。
晋云柏放下手,似笑非笑去看楚岚,
她忽然心中警铃大作,忙不迭要从他腿上爬起来。
可还是晚了。
雄狮一口将嘴边的鲜肉死死咬住,几下噬咬就要熟练吞入腹中。
晋云柏以一种极度熟练的姿势,撞开卧室的门,带着楚岚倒在小床上。
“等,等等,床单是我今天新换的……”
没等住。
当楚岚从沉眠中苏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抓起地上的男士衬衫套在身上,推开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