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先回的国,宛薰架不住他天天催,晚他一周回去了。他来接机,开车到他家,她没说什么,反正现在也在一起了。
一到家,她就觉得屋子里的格局变了,有点怪怪的,不禁问:“你家东西怎么这样摆了?”
他道:“之前的看着不舒服,换换位置。”
到这宛薰也没多想。不等吃晚饭,傅朝接到电话去了公司,阿姨给宛薰做了饭菜,宛薰自己吃的。
洗澡,打了会动森,傅朝打电话给她说他还要一会才到家。她寻思干脆上床睡觉,戴上刚洗澡摘的耳钉,一没拿稳掉在地上。
耳钉磕了下地板,跌进床下。
宛薰蹲下,趴在地上伸胳膊去够。
可是耳钉没摸到,摸出个奇怪的木盒子,盒子上的铁扣很有年代感。
提鼻子一闻,有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她好奇这里面到底是啥,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底,于是打开锁扣,看见里面的东西。
她睁大眼睛。
里面有她和他的生辰八字、她的头发和红线编起来的绳子、几张不明所以的画符,还有两个红绳钩织并绑在一起的小人,小人里面放的也是头发。
再仔细看,她发现除了看似喜庆的两个小人下面还压着两张牵着手的白色纸人。
看的她毛骨悚然,一阵阴寒袭上脊背,突然联想到家里格局的变化,她反应过来了什么,细思极恐。
再一看自己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
他不仅要活着在一起,也要死后也不分离。
她把盒子盖上,先是感到荒谬和气愤,喝了杯水,慢慢冷静下来。
她把盒子放回原位,躺下来,假装睡觉,后半夜他回来上床搂她,她也都知道。
过了一天,宛薰觉得是时候了,当他面把床底盒子拿出来,质问他:“你一个计算机工程博士,你信这些东西?”
“你书白念了你?”
他板着脸,从她手中拿过盒子,“这个不能乱动的。”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蹲下来一本正经地要把盒子重新塞回床底。她抓住他胳膊,骂他有病。
傅朝不敢使力气,怕伤到她,任她
把手里东西拿走,他不作解释,伸手抱住她,把脸埋在她后背。
宛薰一脚把那个晦气的盒子踢开,伸手拉开一旁柜子,摸出财神像,拍拍他,无奈地说:“我说你要信也是信这个啊。”
“你看看这,又喜庆又吉利,不比你那阴间玩意强多了。”
男人抱着她,安静的出奇。
她握住他的手,回过身,轻轻抚摸他的面颊,他低眸贴上她掌心,样子乖顺。
他像一个易碎品。
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把他就这么推倒。
女人柔软温湿的舌头在他嘴巴里霸道的很,他享受地闭上眼睛,开始配合她吮含。
“你还是多花心思讨好我吧,别弄那些没有用的。”她亲亲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