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过我们要怎么解释这封信呢?”
“这还不简单么?”周氏满怀信心地说。
“你就说是回去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的,再说我是把信给侄媳,又不是直接给萧平铮,到时候我就让侄媳去说,是她在整理公婆遗物的时候发现的,这样萧平铮就不会想到我们了,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偷藏了他父亲的遗物。”
“有道理有道理!就这么办!”
周氏催促道:“为防夜长梦多,明日我就把信拿去给侄媳,你快把信拿出来。”
“好嘞。”
我有一件心事,但不能告诉你
这一夜来得漫长。
到了第二天早上,沈宁鸢才送萧平铮出门,就听下人传报,说是周氏来了。
“快请进来。”
沈宁鸢脸上露出喜色,她有一种直觉,她要的东西,要到手了。
见到沈宁鸢,周氏脸上满是欢喜的笑。
“叔母怎得又来了?”
沈宁鸢温声温气地说:“若是要问我王爷近日状态,只能叫叔母失望了。”
“叔母不是为这事来的,傻孩子,难不成叔母找你就只能是为了那些个事?”
“不是这件事。”沈宁鸢疑惑地睁大眼睛。
“不是为了这,又是为了什么?”
周氏神神秘秘一笑。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的,问叔母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开解王爷。”
“是啊。”紧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开唇惊讶地道:
“难不成叔母你?”
“哎,是!”
“昨日你说完之后,我就回去和老爷翻找了所有弟弟弟媳留下来的东西,想着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没想到,还真找出了一样东西。”
周氏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
“这信是在你公公留下的衣物箱里发现的,从前压在箱子里都没看到,亏的你提醒,才又重新找了一遍。”
沈宁鸢激动地接过信,这信沉甸甸的,除了信以外应还有别的东西。
“叔母,你放心吧,若是这信当真能让王爷重新振作起来,莫说一个丫鬟,就是真的纳妾又有何难?”
周氏就等着她这句话,当下喜笑连连地说好。
“那我就等着侄媳的好消息了。”
“你就放心吧。”
沈宁鸢作戏做到底,最后还好声好气地和她说了话。只是她脸上满是恍惚之色,显然心思已经不在面前了,周氏也焦急着纳妾的事,没有多余停留,送完信后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