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鸢人在半空,心跳飙上一百八,什么都不说了,紧紧抓住萧平铮的衣服,不过没多久,两人就停了下来。
沈宁鸢脚尖踏着踏实的地面,腿还虚软地只能靠在萧平铮怀里。
“我,我们,现在在哪?”
“将军府后院,梁夫人礼佛的地方。”
这儿是梁夫人日常礼佛的佛堂,既是礼佛自然清净,前后左右都围着小山绿柏,外头院子也是挂着门锁的。
沈宁鸢弱弱道:“我们擅闯人家佛堂,是不是不好?”
“你又不进去。”
萧平铮将人抓到长廊石凳子上,道:“你休息吧,中午还需费神。”
正式开宴之后一段时间,都是需要她“表演”的时候,她确实需要补充精力,也不再多说,拿出手帕铺在石桌上就要趴下。
“对了——”
沈宁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把最外面的褙子脱了下来,不,准确来说,是脱掉了袖口。
只她里面只单穿了一件月白抹胸,光裸的手臂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连带着褙子从她肩头滑下去时犹如羊脂膏般的肩膀。
萧平铮抓住她往下掉的褙子:“你干什么?”
“这个褙子呀。”沈宁鸢也很不高兴,她指责道:
“袖子上都是丝线,石头一蹭就乱。”
那她总不能穿脱丝了的衣服见客吧?
萧平铮看了衣服袖子,果然看到许多金丝。
奢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萧平铮将自己身上的暗朱色长衫脱了下来。
“穿我的。”
“万一弄脏了呢?”
“无所谓,不穿也没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沈宁鸢也没有再推辞,她把身上长褙子完全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折迭放到一旁石凳上,然后穿上萧平铮的长衫。
嗯,果然很长。
“那我睡了哦。”
“快睡。”
萧父遗物
沈宁鸢果真累了,很快就陷入了浅眠。
这一睡,直待萧平铮叫醒她。
“醒醒,该回去了。”
沈宁鸢迷迷糊糊睁开眼。
“就到时间了么?”
“到了。”
好吧,她还有“工作”呢。
沈宁鸢将衣服还给萧平铮,重新穿上褙子。
“好了,你转过来吧。”
萧平铮这才转过身,沈宁鸢又理了理衣服头发,问:“没问题了吧?”
萧平铮哪里懂这个,他看她头发一丝不茍地梳在脖子后头,就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