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两个怎么没来啊。”
盛千钟躲在书后跟宋拨雪说悄悄话,宋拨雪却只是咳嗽了一声没理他。
喂喂……干嘛这么冷漠。
盛千钟委屈地放下书,唯一能看清脸的和臻他不知道怎么搭话,唯一能说的上话的好兄弟又不理他。
我是触犯天条了吗?盛千钟转起了手里的笔。
“这位同学。”
当然,还有更糟糕的。
警探出生的栖鹤不可能注意不到盛千钟的小动作,他笑着点名:“这位同学好像有话说。”
“我,我吗?”盛千钟站起来的时候椅子都往后晃了一下,和臻测过头看着他,和上个周目一样可爱。
“麻烦你用塔利亚语做个自我介绍。”栖鹤把手杖放在一旁,让盛千钟想起了某个国家的黑手党,西装暴徒,形容的大概就是这种人。
塔利亚语。
旁边的宋拨雪不就是塔利亚人吗,他们从小一起玩,所以盛千钟还能磕磕巴巴地说几句。他说错的时候宋拨雪也会小声提点,栖鹤也没有刻意为难他的意思,算是勉强混过去了。
“怎么会突然换老师啊。”
坐下来的盛千钟也没有吸取教训,继续和宋拨雪说悄悄话。
宋拨雪坐地笔直,连余光都没有给盛千钟:“他是警探,来监视我们的,你说话做事都小心点。”
明知道宋拨雪可能是在恐吓他,盛千钟还是乖乖地抿起了唇。虽然他的重心在运动比赛上,但他也能明白宋拨雪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段时间唯一比较轰动的也是游轮一案,而诺尔特斯大多是世家子弟,不少人都脱不了关系。
难怪,台上的栖鹤看起来就很不俗,难怪他年纪轻轻地跑来做了个外语代课老师。
等到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盛千钟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要他连着打一个星期的球他可能都不会这么累,全神贯注地听一天课反而要了他的命。
铃声还没响的时候,宋拨雪就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看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子,盛千钟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来学校上学。怕身份被发现的话,在他们几个随便哪人的家里躲躲不就好了。
“嗨。”
盛千钟磨磨唧唧地收拾完东西时,看见和臻与门口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学楼。
虽然看不出那两个人的相貌,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极为相似,应该是兄妹或者姐弟。
鬼使神差地,盛千钟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上都在聊一些有的没的,除了“忘忧鱼”这三个字让他摸不着头脑以外,其他的话题他都能听懂。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盛千钟慌慌张张地看着左右,随便找了个墙角就躲了进去,心里默默祈祷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