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不是问她知不知道符盏的死,而是询问她有没有见过失踪的符盏。
因为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所以也不能贸然判断符盏已经死了。
“符盏……是谁?”
询问和臻的是栖鹤,他说符盏的家人联系不上他了。而那天他最后的踪迹是在学校,所以警方找到了所有那天出现过在学校的人。
“长这样。”
和臻看着栖鹤递过来的照片,让她又想起了那天符盏的死状。
一瞬间的瞳孔收缩,她果然不是杀完人后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变态。
可是……
该怎么掩饰她的不正常?
“怎么了,和小姐?”
栖鹤开始怀疑她了。
这也算是和他打交道的第三个周目了,虽然语调没有变化,但栖鹤的肢体语言无一不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栖鹤的状态是审讯犯人。
和臻突然伸出手,拉住栖鹤的袖子,额头上满是汗珠。
“好疼……”
栖鹤也没想到和臻会这样,立即扶她做了下来,低声问:“是基础病吗?有没有药?”
“啊……有热水吗,警官。”和臻的下嘴唇被咬的泛红,另一只手捂着下腹部,“每个月都这样,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么突然。”
栖鹤对和臻点头:“稍等。”
新生
和臻是在离开警局后看见aric的。
他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浅色的眸子似乎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除了第一个周目的结局,和臻对aric并没有除了血色以外更多的映像。
可他现在就在这里,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你好?”
和臻本想直接离去,但aric的目光已经可以用炽热来形容了,她只好缓步走过去,对他打了个招呼。
“我们……认识吗?”
明明已经是第三个周目了,和臻却觉得眼前的aric比之前的“稚嫩”了很多。
无论是清澈的目光还是毫无保留的情感释放,她都觉得过去看见的aric比眼前这个更加成熟。
就好像过去几个周目的aric已经经历过死亡的沉淀,而眼前的他才初出茅庐。
是错觉吗?
和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可能是第一次杀人的后遗症,让她看世界的角度都和以往不一样了,所以才对他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和……”
aric想呼唤她的名字。
但她的确不认识自己。
塔利亚的局势已经稳定,但他一意孤行地来这里的举动无人能理解。
他一意孤行想见到的人也已经和他形同陌路。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和塔记忆里的一切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