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说着和暧昧毫无关系的话语,也柔情缱绻。
“嗯。”盛悠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注意力很难从他身上转开。
姜树杰本来想跟着大佬学飞牌,但看他们俩那卿卿我我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教学。
两个人就像是秋日的草原和火焰,能瞬间燎原,释放噼里啪啦的热情。
“像这样,飞出去。”裴玉衍说着,飞出了牌。
整张牌没入了何阿姨的尾巴,将她的尾巴切断了一小截。
紧绷的何阿姨擦了擦汗水,这下,她终于自由了吧?
“悠悠,学会了吗?”裴玉衍问。
盛悠说:“还没有。”
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很难集中精力去学习。
“怪我,不太会教人,我们再来一遍。”裴玉衍耐心地继续教。
“好呀。”
刚想动的何阿姨:……
不是吧?
你们真的……
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裴玉衍手把手,又教了盛悠一次。
盛悠说:“好像懂了一点。”
再次被切断一截尾巴的何阿姨:……
她已经变成盛悠的训练素材了吗?
“那就试试。”裴玉衍松开了手,站在盛悠的旁边,信赖地看着盛悠。
盛悠抽取出一张牌,试了试手感。
纸牌飞出去,这一次纸牌嵌入尾巴更深了。
但是,还没有达到裴玉衍那种可以切断对方尾巴的程度。
“还是不行……纸牌甚至没有完全没入。”盛悠有点失落。
裴玉衍说:“都是我教的不够仔细,我们慢慢来。悠悠很聪明了,我不大会教人,可你还是有了那么明显的进步。”
他再次站到盛悠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
“哪有,玉衍哥教得很好了。”盛悠说,“要怪,就怪它太硬了。”
何阿姨好想找铁面无私的包拯升堂为她伸冤,这世上怎么有这种情侣?
切她的尾巴,还怪她的尾巴太硬了!
裴玉衍低笑着,赞同她的说法:“悠悠说的对,是它的错。”
他不厌其烦地教了盛悠一次又一次,盛悠的进步一次比一次明显,纸牌没入尾巴的部分越来越多。
何阿姨苦不堪言,尾巴一直在被纸牌切。
她强撑着熬着,告诉自己,等盛悠把她的尾巴切下一截就可以了。
终于!盛悠用纸牌切割下了何阿姨的尾巴!
盛悠开心地抱住了裴玉衍,说:“玉衍哥,我成功了!”
“我就知道悠悠是个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