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午睡被人打扰的烦躁,却因为见到她,取而代之的就是满腔的笑意。
“江肆怀怎么没在你身边?”他倚靠在门前,双臂交叉,饶有兴趣地看着醉酒的温杳。
提起“江肆怀”这个名字,温杳就蹙眉。
她打了个酒嗝,老老实实回答:“我讨厌他!”
应挚深深地看着她,这时,他才察觉到她眼里含着泪光。
“被人给欺负了?”他伸出手,细细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似乎对他来说,这只是再不过正常的举动。
温杳委屈地点了点头,欺负她的还是她最爱的人。
应挚的笑意淡了几分,“是江肆怀?”
温杳又点了点头。
“活该。”他淡淡的语气中藏着心疼。
温杳不说话了,她忘了她自己是来干嘛的。
哦对,她要去上厕所。
“我要去洗手间。”温杳推开应挚,迷迷糊糊地走去。
眼看她要去的是衣帽间,应挚连忙拉住她的手。
难得无奈一次:“洗手间在这边。”
他拉着温杳的手去洗手间,等到了洗手间,他就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想起刚刚的场景,应挚的眼里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庄园里的这栋别墅是他私人所有,应挚平日里不喜欢有人打扰他,所以这座别墅里基本没有什么人。
只是,他没想到温杳会出现在这里。
还喝醉了酒。
他给特助唐崎打了电话,“送点醒酒药过来。”顿了顿,想到温杳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就又加了一句:“还有一些吃的。”
唐崎接到总裁的电话时,也是愣了一愣。
这么多年,应挚给他打电话除了询问工作的事情就是工作处理得如何。
这是第一次,让他做除工作以外的事情。
温杳出来的时候,脑子依旧是迷糊糊的,酒劲儿一上来,她就想睡觉。
温杳没看到站在一旁的应挚,径直略过他,走向大床,然后笔直一趴,就睡着了。
应挚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眉毛一挑。
她是真不怕他把她怎么样。
应挚走过去,蹲下身替她脱了鞋子,调整了她的睡姿,不至于趴在那呼吸不顺。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门铃就响了。
应先生,下雪了
应挚打开门,就看到唐崎手里提着药和一些吃食。
“先生,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应挚接过东西,没什么情绪地回道:“不用了。”
唐崎还是耐不住好奇心往里面瞅了一眼,还没几秒,就被应挚给挡住了视线。
唐崎一阵尴尬,他微妙地笑了一下,刚刚他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