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到应挚话里的关心,只是擦了擦泪,点头答应:“好。”
挂了电话之后,温杳就去找律师了。
可是一听到她要告的是江家,纷纷都拒绝了。
温杳不死心,继续找律师,难得有一个好心的律师告诉她:“温小姐,不是我不愿意接这官司,而是你告的人是江家,这中城又有几个敢招惹江家。”
他说的是实话,可温杳不想屈服。
想了想,她直接拎包打车去了江家。
——
而这边的江肆怀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做的之后,直接去书房找他。
他将手机扔在江鸣面前,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鸣看了他一眼,眼里是狐狸般的精明。
“你这是对待父亲的态度?”
震慑的声音并没有击退江肆怀,他握紧了手,“我已经和她分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对她下手?”
江鸣冷笑:“她本来就是我对付应挚的一枚棋子,他不和江家合作,我就要让他认清我江家不是任他欺负的。”
“可是温杳并没有做错什么!”江肆怀青筋暴起。
“她怎么没有做错,我的儿子对她上了心,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去质问他的父亲!”
江鸣猛一拍桌子,连桌子上的杯具都晃了一晃。
“我去把消息撤下来。”
江肆怀转身就走,江鸣立刻站起来,冲他说:“你反了是不是?”
江肆怀停住了脚步,握紧了手。
江鸣喊了一声江夫人,江夫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管好你儿子,这几天不允许他出门,让他好好准备订婚的事情。”
江夫人家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皱了皱眉,拉着儿子走了出去。
“别惹你父亲生气了,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江家。”
江肆怀咬了咬牙,看着自己的母亲,终究不忍心对母亲冷着脸,耐着性子走了出去。
苏瑶曳来看江夫人时,江肆怀被困在房间里。
“肆怀怎么了?”
江夫人笑了笑:“惹恼了他的父亲,被罚了。”
苏瑶曳不禁一怔,江肆怀一直都很敬重他的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惹恼了他。
江夫人正准备带苏瑶曳去看首饰的时候,仆人来报说:“夫人,温小姐前来拜访。”
提起温小姐,江夫人眼里都是不耐烦。
“我不想见她,不用管她。”
苏瑶曳眼眸一动,“伯母,我去把她打发走,这样不至于落人口舌。”
江夫人眉眼一松,拍了拍苏瑶曳的手。
“还是瑶曳贴心,去吧。”
苏瑶曳笑着出了门,她看见温杳站在那里。
“什么风把温小姐吹来了。”她走了过去,目光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