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说话也没了冷气:“她是我的妻子,温杳。”
秦睐“哦哦”完,就立刻大叫了起来,“你结婚了?”
“你结婚怎么不告诉我?我好歹还是你妈。”
“过段时间我会带她去英国的,这会儿我还有事,先挂了,钱会打到你的账户里。”
应挚急忙地把电话给挂了,又把唐崎喊进来让他订一张最早去南城的机票。
应挚将温杳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好以整暇地说:“我再不来,你的醋都能吃一大缸了。”
温杳大概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她瞪着应挚,想甩开手。
“是,我没那个女人贴心,又是当面喊你应挚,又是要零花钱的。”
应挚头一次见温杳这么能吃醋,他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手放在她的腰间。
“打电话的女人是我远在异国的继母,自从我父亲死后就是她供我读的大学。后来,我事业有成,她就在英国定居了。”他向温杳解释着。
温杳这时才想起,应挚确实提到过他有一个继母。
“她花钱向来大手大脚,还容易被人骗,所以我每月会固定给她打钱。前段时间是因为太忙,所以忘了。”
知道真相后,温杳的气就一下子消散了。
“那你为什么不在电话里给我说,非要跑来?”
应挚默不作声地将伞偏向她那里,语气如常。
“能见面说清的事情,我不喜欢打电话说。”
温杳抿唇一笑,她用小指勾了勾应挚的小指。
但是,应挚的话锋一转:“只不过我没想到我的太太对我有这么多不满。对一个称呼,这么在意。”
温杳听到这话,就立刻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段话了。
她别开头,嘴硬道:“我没有。”
应挚看着她粉红的耳尖,不由来地升起逗弄她的意思。
他弯腰伏在温杳的耳边,轻轻地啄了一下,热气拂过她的耳朵,应挚的声音混着此时的烟雨缭绕,更显暧昧。
“不过相比杳杳喊我名字,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他还故意拖了个长音。
一股电流直接穿遍了温杳全身,她只觉得全身酥麻,动弹不得。
温杳没想到应挚这么无赖,她羞瞪着应挚,“你耍流氓!”
应挚笑得浪荡不羁,和平时沉稳的他一点都不像。
“嗯,我耍流氓。”他笑着接下这句话。
雨落的旧街上,两人继续纠缠着。
女人快步向前走,男人几步就追上去,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伞倾斜到她那边。
——
到了住宿的地方后,温杳说:“我给你再安排个房间。”
应挚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温杳叹了口气,她转身准备去给他找个房间。
结果应挚闭着眼拉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拽,人就跌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