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醒,简游脑门疼得厉害。
没有什么大病,就是单纯字面意义上的疼。
收拾好东西拎出房间,陆时年就绕着他晃悠:“游崽,你脑门青了。”
“疼不疼,要不要哥哥给你揉揉?”
简游不想搭理他。
不明白大家都是人类头盖骨,怎么陆时年头盖骨是金刚钻的吗?
他都磕青了,反观路是陆时年完全没事人一样,红都没红一下。
合着这纯属他自讨苦吃了。
陆时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挽留他:
“游崽,明天就周末了,要不再多留两天?”
“一天也行。”
“半天?”
“好吧,不过要不要吃个早餐再走?”
“能不能闭嘴别烦?”
简游的装聋作哑在陆时年面前每次都撑不过三分钟:“不吃!我一秒钟都跟你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
陆时年跟条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我们一起住多好玩儿啊,你不觉得吗?”
简游止步扭头,食指用力戳着陆时年的肩膀:“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玩!好玩的只有你,我真是越看你越烦!”
陆时年捧住他的脸:“可是我怎么越看你越可爱。”
简游拍开他的手:“可爱你妹。”
“好吧。”
陆时年遗憾叹气,很快想到什么:“那能问问你们兔子发情周期是多久吗?下次需要我是什么时候?”
“下辈子。”简游拎着行李往门口走。
陆时年跟着来到玄关,看他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子。
“怎么不穿我送的那双?”他问。
简游头也不抬:“说过了不需要,你留着自己穿。”
陆时年:“尺码不对,穿不了。”
简游:“那就拿去退了。”
陆时年:“可是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退回的道理。”
简游:“你的道理跟我有个屁的关——”
话没说完,他忽然被人一把抱起,往后一搁放在了鞋柜上。
简游:“???”
他愣了几秒,火气上来,撑着柜子想跳下去,被陆时年直接扣了手腕压在玻璃隔断上。
……什么鬼姿势?
陆时年:“既然送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东西,只要你把它穿出这道门,是留是扔都随你,懂了吗?”
简游用尽全力抽不出手,又气又挫败,这人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劲儿?!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