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本宫看着暖和。”
这奇怪的一句话却让守夜的宫女一个瑟缩,她知晓自家娘娘小产的时候还在三月末,那日阴雨绵绵,格外得有些冷。
又过了不知多久,与虞亦芙才对自己道:“我难受什么?该难受的是她们才对……”
……
后宫众人睡得如何卫景珩不知道,他也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好。
清醒之时,他第一时间察觉到身边的温暖柔软,她这身丰腴的软肉手感极好,让他十分尽兴,也因此昨晚很失了些克制。
再一侧首便瞧见一张温柔沉静的脸庞,当然仅止于脸,再往下瞧便是浮在玉肌上的暧昧红痕,至于锦被遮住之处,更是令他爱不释手却难以掌握。
虞亦禾睁眼后便对上了这么一双暗沉的眼眸,残存的睡意当即去的一干二净。
“陛下……您……”
微哑的嗓音更是点起了某种火焰,强壮的手臂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又靠了靠,虞亦禾当即息了声,害怕再发生一场幸事。
她虽不是处子,但若是从怀上宁宁开始算起,她大略已经有四年未曾做过,昨晚的那一遭竟让她回想起初次的时候,现下虽没曾经那么痛,倒也还有几分酸胀。
不过帝王显然没准备放过她,昏暗的床榻上,两人再次对视便如干柴烈火,一吹便起。
苦了在外头等待的大总管,听着里头隐约传来的动静,他急得到处转圈,却不敢敲一下门。
陛下,您忘记今日还有朝会吗?
请安
好在陛下并未做出什么“君王不早朝”的事,只迟了一刻多便在里头叫了人。
早就在外头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捧着梳洗之物候在在帝王身边,至于虞亦禾正躺在床上透过一层纱帐望着这里。
帝王免她伺候洗漱,她也就不逞强了。
卫景珩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戴上玉带,察觉到她的目光,当即制止了宫女要为他戴上了冠冕的举动,在众目睽睽中头又探进了纱帐里。
余下的宫女太监们自然不敢看,一个个垂头敛目的,唯有后来为帝王戴冠的宫女看到了帝王嘴上不同寻常的嫣红和光泽,等带好了冠,那丝痕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帝王临走时,虞亦禾还是撑着身子问了一句:“今日要给皇后娘娘请安,可要把宁宁带上?”
卫景珩转身顿了一息,望着她的眼神很有几分宽和,“今个儿便带去一次,叫她们认认脸,以后便罢了。”
听得她疲惫的声音,心里头又软了软,嘱咐了一句:“这里离正阳宫近,再休息一会起身也不迟。”
帝王走后,虞亦禾便唤来了守在殿外的扶娥清雪,吩咐她回去唤宁宁早点起床用膳,又嘱咐扶娥两刻钟后再唤她起床,这才放心躺了下去。
前夫体弱,在房事上向来节制,像这样一夜三四次是万万没有的,乍遭这般折腾,她自然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