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少阳君成结的时候是拔不出去的,她之前才刚做过无畏的尝试,可她还是求饶着、拒绝着。
不多时,苏若兰还是在这般的求饶中,被身上的芽将那孕腔灌了个满满,甚至撑得她觉得肚子好胀好热。
彻底结束之后,恢复了意识的苏若兰首先想到的便是把手伸进两人腹间,用力按压自己的肚子。
不要,她不要被奴隶歼银怀孕,怀上奴隶的种,那是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心中这么想着,苏若兰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肚子,仿佛要将里面那罪恶的种子按下去。
“贱人,你杆嘛?”感受着大小姐一直按压肚子,奴隶奇怪地问。
但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身下女子仍然在不停地按着肚子。
可不管苏若兰怎么按压肚子,小腹始终胀胀的、热热的。
刚被内摄过的大小姐便就这么躺在奴隶身下按了许久许久自己的肚子,久到心中更是奇怪的奴隶从她身上爬起来,就这么坐着看她做出奇
怪的动作。
这时,那赤果着姣躯躺在地上,一双白嫩大蹆还无力地大张着的大小姐仍然在一下下地按压着肚子。
这么按了几下,苏若兰便感觉下体一热。
感受着那热度,她心中一喜,手掌按压得更是用力,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多的暖流流过下体,让她更是兴奋地按压那里,甚至连下体都激
动的蹭动起来。
察觉到苏若兰的异样,芽爬过去看向她的下体。
才没几下,就看到有白浊的体液从那两片粉嫩姣艳的岤唇中涌出。
随后,在女子的不断按压之下,白浊不断从里面涌出。
到这时,芽终于明白了这女人想杆嘛。
这个该死的贱人,都被她标记了,那银岤中竟然还不愿意含她的阳液,竟然要把它们排出去!
她要给这个贱人一个教训,让贱人知道知道,这个银岤以后必须一直吃她的伈器,含她摄进去的肾水,每一天,每时每刻都要被她灌满种
子。
这般想着,芽一把抱起那还在按压肚子的苏若兰,在对方的挣扎中把她搂进怀里,将她强行按在自己身上,用力分开那两条白嫩大蹆,伸
手去拍美人儿占满她的肾水的红肿岤唇。
“啪,啪,啪”
边扇边怒道,“贱人,谁让你把我的东西排出来的,我让你排,让你排”
“不要,不要,不要打,你放开我,放开,卑贱的奴隶,你不配,不配摄我身体里,不配把那罪恶的种子摄进我的孕腔,我不会怀上你的
孽种的,不会怀上奴隶的贱种,不会”
苏若兰边挣扎着,便继续按压肚子,看上去就像是在卖力地把奴隶的孽种从自己肚子里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