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昏昧中感受着柔韧细腻的身体,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张弛有度全都丢到了脑后,他做得疯狂且暴戾,几度把且惠逼到神志崩盘的地步,她绷着脚尖哭叫过后,昏聩地来吻他,像某种轻柔的安抚,但得不到一点良性回应。
沈宗良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他把因为看见他们走在一起,脑中无限滋长的嫉妒,和在她身上一切的不自信,包括对未来种种的不确定,对准了敏感的地方,非常用力的,一下下推进那份狭窄湿热里。他被她缠绕包裹着,咬得格外紧,头皮刺激得发麻。
十几次猛烈的失神过后,且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只晓得什么荒谬的称呼都通通喊了出来。
小叔叔,爸爸,老公,她乱叫一气。
那天进了卧室以后,且惠没再出来过。
她第一次,被允许坐在床上吃晚饭。
以前沈宗良还有底线,只是让端到卧室里来。
月过中天,她靠在床头,视死如归地喝着她日常的中药。
且惠终于忍不住说他,“您每天让我调理身体,就是为了这么造次啊。”
“偶尔一次,原谅我。”沈宗良小心地赔礼道歉,“再睿智的长辈,也有失态的时候,何况我一点都不。”
她哼了声,“有什么用,你下次还是敢。”
过程太激烈磨人并不好,且惠的身体根本消受不起。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她说话还是带着喘,腿又软又胀,无法下地。
沈宗良保证说:“你身体还是没好全,我不敢了。”
且惠嘟囔,“我还有简历没投呢,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做了。”
他出于愧疚大包大揽,“直接打印出来,把律所的名字告诉我,我来给你投。”
“算了吧,你去拿给人家,别把人吓死。”
第54章chapter54
深宅里的夜很静,偶尔从巷口传来几声绵软的猫叫,洒在初夏的月光里。
吃完药没多久,且惠就歪在沈宗良的怀里,睡了过去。
沈宗良看着她挣扎了半天,到底还是把眼睛闭上了,带着满脸的疲倦。
因为他们上一秒还在认真地讨论,究竟要去哪个律所。
既能让且惠学到本事,对她的职业发展有裨益,也要让她的妈妈满意。
且惠常在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妈妈会不会不高兴?”
她好像很怕她的妈妈不高兴,或是对她有丁点不满。
沈宗良理解,相依为命多年的母女俩,难免感情特殊。
他手脚很轻地,把她放在枕头上。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