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琳被骂到不敢说话了,“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我和你爸带着小难去研究所看看。好好在学校上课。”
曾琳也想去的,老妈说得对,曾琳的确自私道替别人做决定。
曾琳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哽咽道:“我知道了。”
曾琳父母连夜去往了研究所的地方,在车上时,江以难还在不停的咳嗽。
还好何琳在车上备了睡,江以难发高烧可能会把脖子烧哑。
何琳看着江以难生病,心疼的不得了,曾杏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着两人。
车上什么都看不清,开了灯也只能看清江以难的嘴皮的已经发白了。
“老公,怎么办啊?”何琳有些害怕。继续焦急道:“他的高烧还在继续。”
曾杏叹了口气,安慰道:“我把车窗户打开,试着用冷风给他降降温。”
“好……”
曾琳在家待着,但迟迟的没有接到父母打来的电话。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一周。
学校里的树木都已经在掉叶子里。只有几个万年青还绿的。
曾琳看着课桌上的练习册也没什么精神。
林初才走过来,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曾琳:“你这几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曾琳抬眸瞬间,对上了林初的双眸。林初显然愣了愣。
看着我干嘛?
林初不知所措,将试卷整理整齐,转移了话题:“最近,怎么没见你弟啊?”
“他生病了。已经和班主任请过假了。”
“嗷,这样啊。”林初没怎么放在心上,“我听说最近奇怪的很,我们学校的有一个oga去做了什么换性手术,最后都不用关心自己发、情期什么时候发作了。这真的有效果吗?”
“不知道。”
林初长长叹了一口气,才不紧不慢道:“还是beta好当。”
“……”
曾琳没说话,一周前被何琳教育了一番。现在都还没解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把江以难改变他本身的身体构造。
曾琳也曾经怀疑过自己应该是自己嫉妒顾城拙,没道理将江以难捆绑在自己身边。
有时候看见江以难整天围在顾城拙的身边就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也绝对不是喜欢江以难才这么做的。
而且,这点疼痛在江以难眼里应该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