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感觉走路时间久了,走得身体热,于是就把他的黑色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挂在他的左手上。
花彼岸正安静地走在他的后面,就这样不经意看到只着白色寸衣之下,奇康隐隐显露出来的上半身精健身材。
他的手臂稍微地动了一下,她就观察到了他手臂肌肉凸起和凹陷的弧度,特别白色路灯打在他白色寸衣上的白光,更是显得白茫茫地惊亮了她的眼。
他的八块腹肌应该很好看吧。
花彼岸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了之后,赶紧转移眼神看向了灯光之外黑茫茫的田野。
对于奇康那种勤于锻炼又会打拳击的人来说,他有腹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花彼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也变得色了起来,居然会意想奇康腹肌的模样。
“花医生!”
奇康突然顿住,转身看向了她唤着。有着大路的灯给他周身打着白茫茫的光,花彼岸突然感觉她t到了他的颜,一种本该在白天,在明媚的阳光之下才会出现的刚毅帅气的气质。
特别是他青黑的浓眉之下,对她静望地深邃神色,让花彼岸毫无预兆地被电了一下,猛然心间在不受控制地加着。
不过平常她高冷刻板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奇康并没有看出她突然失态的面容。
他看到的,依旧是她一副冷然淡漠的美人之姿。
花彼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之后,她与停住的奇康走成一排,转头问他,
“怎么了?”
说完话,她就迈着步子往前走,奇康也调整他的步子跟着她并作一排往前走着。
随后,他转低着头问她说:
“花医生,阿姨的那个病,是你说的那个叫帕金森的病吗?”
“嗯。”她淡淡地应声点了头,目视前方,并未看他。
他又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说,阿姨得的就是帕金森,还让他们到医院去确诊。”
她这次才转头看着他回答:“我是一个医生,在病人的一切病情资料我没有看到之前,我是不会脱口而出的下定论的。
不管什么时候,自己说的话,都是要负责任的。
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们这个就好比警察,在还没有找到一个犯罪分子犯罪的证据之前,他就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一样。
但是在这个定罪结果还没有却定的过程下,不管哪个立场的人说的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当然,我也说了,这个比喻也不恰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所表达的含义而已。”
奇康嘴角上扬,得意地道:“嗯,花医生,你放心!我不会跟大叔他们说,你是拿警察和罪犯来比你和他们的。”
花彼岸穆然顿住,奇康也跟着来了个紧急刹车,转身面向她。
她面色不快地看他,“奇康,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表达我在没看到一切有关她的病情资料之前,不亲口确诊阿姨得的是帕金森的事实。”
奇康一副我懂地样子直视她,“嗯,我知道!”
花彼岸暗怒地冷望他,知道你还这样说。
“花医生,你有没有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能说话。
特别是在说不过我的时候,你的表情还很‘凶残’,你……”
面对奇康一个大男人如此喋喋不休的行为,花彼岸直接掠夺过他手中的西服,手很帅气地往空中一抛,其实是一扔,
就把他的衣服往他们来的方向扔去了十米之远,成功的打住了奇康还准备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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