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娘子见她们只是问这,稍稍松了口气:“刘家哥儿品性不太好,我们这儿对家中子女管束比较严格,所以基本上都没有和他来往过密的。”
“至于见他,我前两天带我家孩子去张记酒楼买吃食,有见他从包间里出来过。”
池卿清点了点头,眼神示意身后的春夏记下此事。
而后又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周娘子摇了摇头:“刘家哥儿自从从牢那里面出来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了,我那还是悄然遇见的。”
“啊对!!”周娘子猛然想起什么,一拍桌子。
见她们都被吓到了,这才悻悻收回手。
讪讪道:“我昨日还是前日来着,同邻居家娘子闲聊,她说约摸在刘家哥儿出事两日前,有在寺庙见到他。”
“我们都知刘家哥儿脾气秉性,见他出现在寺庙只觉稀奇,便互相分享着这一趣事,我也是才知道的。”
春夏再次记下,随后池卿清又聊了几句关于刘福的事情,发现没什么线索便离开了。
离开后,池卿清坐着马车前往就进的酒楼,正好也要吃早饭了。
路上,春夏忍不住问池卿清:“姑娘,我们真的就直接相信那妇人,按照他说的去寻找吗?”
“咚——”
“辰时正刻,新日换旧月,积雪融化,寒风刺骨,记得加衣。”
铜锣声四起,在寂静的街道内显得格外响亮。
池卿清掀开帘子看向窗外。
彼时天才算刚亮,街道上的人稀疏,只有尚未剃度的行者,披散着头发,敲打铁牌子,走街串巷的报着时辰和天气信息。
还有一两个商贩在自己的摊位前整理东西。
池卿清不语,整理了下衣裳。
她今日穿着明黄色窄袖衫襦,搭配一支花丝金步摇,贵气中又不掩精致。
车外马夫声响:“姑娘,张记酒楼到了。”
春夏下了马车这才恍然扶着池卿清下来小声道:“我们继续按部就班!!”
池卿清点了点头:“丑尘敲门。”
丑尘不多言语,只听令行事,鞠了一躬便上前敲响木门。
不多时,酒楼内就穿出店家喜气的声音。
门还未开,就能感受到店家的欢喜:“几位客官来早了,我们小店现在还未开始营业。”
毕竟这也从侧面说明他们酒楼生意红火,谁人听着不觉欢心。
店家打开木门,看着门外的几人愕然顿住,许久才反应过来:“池姑娘不知如此早到来有何要事?”
春夏递上令牌,小声道:“劳烦店家开个包厢,我家姑娘秉着天子旨意有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