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池卿清点了点头:“我爹爹给我说过,我生来被国师算了一命,便被天子赐名,至于当时国师说的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我未来定是要嫁予下一任天子的,不是你也会有其他。”
“可”江君熠顿住,并没有把这婚事是他在宫外跪了许久,才求到的婚事说出来。
池卿清没有理会。
“今日官府解除宵禁,举办灯会,等会儿要一起去宫外集市,参加上元节活动嘛?”左右无他事,池卿清顺嘴邀请道。
“好啊。”江君熠欣然应下,让池卿清有些错愕。
毕竟宫内的灯展美丽程度远超宫外。
“怎么,不”江君熠刚想调戏就被子尘打断:“殿下池姑娘要不出宫吧,奴才看着许多官家小姐都出去,何不趁着人群走呢?”
觉得如是,池卿清点了点头看向江君熠:“殿下,走嘛?”
江君熠挥了挥袖子,走在前面:“走!”
在上了各自马车之后,江君熠才看向子尘:“你刚才打断我作甚?”
子尘低着头不看他:“奴才如若不打断殿下,殿下可要自己去民间集市,可没有池姑娘陪同了。”
“毕竟哪次不是池姑娘答应下来,又因着您在那调侃戏谑,弄得人家池姑娘不理你。”子尘有些抱怨。
关键是每每江君熠把人弄生气,都要拉上一帮单身侍卫探讨如何把人哄好。
“我”江君熠竟一时无言以对,缓了片刻又嘴硬道:“左右文从南给我精心设计的人设早已崩塌,何不现在表明真实的自我呢。”
“殿下。”子尘有些苦口婆心:“池姑娘是女子,不是我和丑尘这般粗俗男子,你对她说话要把握好尺度。”
“说句大逆不道的,您别向管家和二皇子学,他们都是对着自己娘子这般说,而您和池姑娘只是有婚约,而且婚约还是定在秋日,还早的很呢。”
子尘语气郑重:“简而言之就是,殿下您以后收敛着来,不然您自己毁了名声是小,池姑娘一介女子名声可不能有一点损坏。”
江君熠这才恍然,一直以来他对待池卿清都是顺从心意,和她之间尺度把握也是对照天子和二皇子。
他一直忽略了一个前提,就是他们之间差了一道严明的接线——成婚。
江君熠叹了口气,拍了拍子尘:“以后这种事早些同我说,莫要等我酿成祸事再同我讲。”
“殿下你这也是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子尘帮着挽尊。
江君熠郑重其事:“不,此话用在其他还好,但放在这里就是不对,我犯了错事,对人造成了伤害,哪怕只有一点也是错了。”
子尘有些欣慰:“殿下能这般想便好。”
子尘虽说和江君熠一起成长,但可能是生活在逆境的原因,懂得的事总是比江君熠多一些。
有些奇怪的看了子尘一眼,江君熠觉得有些莫名:“你作甚用这种语气对我。”
“我”子尘一时哑言。
真是正经不过一会儿。
“殿下,到地方了。”马夫在一旁叫着。
闻言子尘立刻下马车,一刻也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