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林被放倒,池卿清瞬间脱力,被春夏扶着大口喘息。
她真的没料到丘林看着柔弱,实则力气这般大。
旁边老太见此赶忙过来,对着他们道歉,而后熟练的打开门,脚步紊乱的快步走向丘林。
江君熠回到池卿清身边,面露担忧,视线扫过老太声音冷淡:“他无事,睡一觉便能好。”
老太这才放心,看着众人:“你们是来查案的吧,进来吧。”
众人对视一眼,从门口进去。
老太看着他们,欲言又止:“那个能否劳烦几位大人将他抬进去,他虽说是犯错了,但可否念在他失智的份上原谅他。”
池卿清点了点头:“子尘,你让人将丘林抬进去。”
“是。”子尘抱拳行礼。
池卿清同江君熠一起长大,和子尘自然也是相熟的。
等所有都收拾好,老太才让众人进去,结果刚到正厅就看到了一个红色肚兜,下面压着纸条。
池卿清快步走上去,看了几眼又拿出原本的那个,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两个肚兜竟然一模一样。
就连绣的字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下面的字条也如之前案件般写着:
你家娘子滋味最甚。
见老太还没进来,池卿清赶忙把它收好。
这案子,是最羞于见人的。
他把贴身之物放在正中央,加上字条,不就是堂而皇之的告诉众人,这家人的娘子不干净了。
池卿清扭头看向旁边屋内躺着的丘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等他醒了能不能问出什么东西。
老太进来,见池卿清站着赶忙招呼着坐下,她声音带着疲惫:“大人们有什么要问的便问吧。”
池卿清柔松问:“阿婆怎么称呼。”
老太随意挥了挥手:“我姓杜。”
“杜阿婆。”池卿清从善如流:“可否同我们所说他们的大体事情。”
杜阿婆眼神混沌地看向远处:“丘林他家境贫寒,靠自己争气,一朝便中了举人,本来想着再怎么样也会有个好的生活,可谁曾想,因为大火,家人都在一朝夕间去世。”
“而后他低落了几天,在此期间遇见了现在的娘子,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这般振作起来了,两个人在相处间暗生情愫,他便找我帮忙说亲。”
“可事情就是那般捉弄人。”杜阿婆叹了口气:“他在结婚前一个月被不知何人打伤了,失了智,整个人宛若孩童,大家都比较惋惜,也都以为婚约会就此作废,但孟锦却没有放弃。”
这般着急
“可事情就是那般捉弄人。”杜阿婆叹了口气:“他在结婚前一个月被不知何人打伤了,失了智,整个人宛若孩童,大家都比较惋惜,也都以为婚约会就此作废。”
“但孟锦却没有放弃,她说服了她的家人,二人成婚,之后便开始平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