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猫放出来后,季清月将帽子和口罩重新带在脸上。
“清月丫头,你这是?”金老爷子有些怕了。
季清月安抚道:“爷爷,我这不是最近离家出走吗,我听到我姐姐声音了,她准备抓我回家,我躲着点她,不然我绝对会被关禁闭的。”
说完季清月一脸哀求的看着金老爷子,老爷子似乎是信了,哈哈一笑道:“放心放心,老头子我绝对不声张。”
季清月弯了弯眼,警惕的躲在了门后,刚刚开门时外面有些吵,她听的不是很清,但她还是敏锐捕捉到了“薄总”二字。
国内以薄为姓的人本就少,能被称为总的更是少之又少,季清月对薄姝寒的人品是信任的,不然在刚刚她就冲出去了。
但人心难辨,薄姝寒和夜司深一起出现在这里,谁有能保证薄姝寒会一直站在她这边呢。
拉低了帽檐,又提了提黑色的口罩,如果她真的不能在信……
她会立马冲出去,最起码不要连累身后的金老爷子他们。
夜司深看着迟迟不开门的薄姝寒已经开始不耐烦,“薄总,不是说里面出事了吗,怎么不进去,是事情结束了?”
“就算是事情结束了,薄总也该进去看看里面的人不是。”夜司深语气包含担忧,眼底蕴着冷意。
薄姝寒同样冷脸拉着门,不让人打开。
“夜司深,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人你不认识,就算你想要认识,也应该正式拜访,而不是这般死皮赖脸的跟过来。”
“我这不是心忧季小姐的安危吗。”
“薄总还是快点松手吧,要是真的闹的严重了,我们得先报警不是。您这样拉着门,要是妨碍了里面小姐逃跑,警察来了薄总说不定要被冠上蓄意谋杀这个罪名。”夜司深笑里藏刀,手也握在了门把上。
薄姝寒不让他打开,他自然也不会让薄姝寒打开。
“这到不用你关心。开不开是我的自由。”薄姝寒不松口,眼里却明显带着着急。
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季清月站门口却只能听到“开”“自由”等一些断断续续的词。
这些都太过片面,季清月无法判断他们之间到底是在争执还是在勾连。
但她背靠着门眼神无比清灵,毫不畏惧接下来要面对接下来的争斗亦或者背叛。
外间夜司深满意挑眉,角力这件事谁先撑不住了谁就是输家。
他不相信薄姝寒能撑多久。
两个人的手都放在长柱形的把手上只是为了制衡对面,根本没有用力。
可突然一股巨力传来,门猛的被推开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横冲直撞的朝着大门冲去。
夜司深怎么可能放过她,手一抬就拦住了女人去路。
带着鸭舌帽的女人身体一顿,下一秒一个矮身就想要离开,夜司深直接拽住了女人的手臂,同一时刻薄姝寒也抓住了夜司深的手臂。
这一刻,薄姝寒终于怒了,幽绿的眸深的吓人,“夜司深,你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夜司深抬眼,嘴角挂着讥诮,“我过分那薄总把我女朋友带走就不过分吗?”
被抓的女人身体一僵,随即剧烈晃起了胳膊想要挣脱夜司深的手,夜司深自然不能她如愿,反而借此机会将薄姝寒的手甩开,一把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被抱住的女人一愣,下一秒立马挣扎起来。
“夜司深!你给我放手!放开季小姐!”薄姝寒上前阻拦。
夜司深自然不会放,他一边躲着薄姝寒一边搂着怀里的女人深情告白。“暖暖,我知道那段时间我太忙没有顾到你,但是我是爱你的,你和我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再来。”
被人搂着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yue——”酒臭味和呕吐物的混合让这个走廊有点不可名状。
夜司深看着衣服上的东西,立马松手脱衣服。
或许是刚刚吐过,女人有了点精神。
她一抹嘴,头上的帽子掉了,露出一头淡金色的头发,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嫌恶,“你t是从那里来的傻逼!暖暖暖暖,暖你妈暖,11月了,怎么没有把你暖炸了啊。狗东西,还抱着老娘不让老娘走,你t谁啊。”
一口好国骂,骂的夜司深脸黑的彻底。
季小姐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女人斜睨着夜司深高傲的就像一只孔雀,“道歉。”
“道歉?我?”夜司深看着自己被毁掉的西服,怒气完全不比季小姐小。
或者说,“薄姝寒,你算计我。”夜司深气红了眼。
“我算计你?这位上官四季,我青梅竹马,我最近一直在接待她,我也说过你不认识她,是你非要来的,现在说我算计你,你配吗?”
薄姝寒面无表情,上官四季恶心的要死。
她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薄姝寒的发小,天天求着薄姝寒给她说说好话,就是想着有一天能把那高领之花折下来塞到自己怀里。
现在因为傻逼夜司深的缘故在薄姝寒面前吐的姿态全无,她都要恨死夜司深了。万一她姻缘黄了,她绝对要当场砍了夜司深。
至于误会,薄姝寒身边有根本就没有其他女人叫季小姐。因为季通姬,是薄姝寒发下的姓氏,于是季小姐就成了她最喜欢的称呼。
知道上官四季的人都不会作死的在薄姝寒面前称其他人为季小姐。
想到刚才总总,上官四季直接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扇的夜司深一脸懵,他的脸肿了起来。
夜司深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被气的失语。
“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