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躺在床上,傅时昱从身后抱着姜缈,埋头在姜缈的肩窝。
把腺体暴露给alpha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姜缈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睡成这种姿势。傅时昱的鼻尖和嘴唇偶尔碰到他的皮肤,好像会随时咬进他的腺体。
姜缈有些紧张,紧张过后破罐破摔地想,咬就咬吧,oga早晚要被alpha咬的。
但傅时昱没有咬他。
后来姜缈渐渐进入梦乡,半睡半醒中听到傅时昱的低喃。
傅时昱叫他“缈缈”。
好像还叫了别的,姜缈没有听清。
第二天早上,姜缈睁开眼睛,傅时昱终于不再是从背后抱他的姿势,两个人面对着面,傅时昱拥着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早上醒来都要亲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姜缈的脸又有点烫。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抱了一会儿,像平时那样躺在一起睡了觉,姜缈却没来由的臊得慌,就好像他现在躺在傅时昱身旁没穿衣服一样。
可他穿了衣服,他不应该害臊。
姜缈的眼珠骨碌碌转,目光越过傅时昱,观察自己的房间。
他不在的一天,房间里没什么变化,除了……
等等,那是他的衣服么?
昨晚关着灯没看见,现在姜缈才发现,自己的许多衣服从衣帽间跑到床和墙壁之间之间的地毯,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能是傅时昱干的。
可是为什么?
傅时昱折腾他的衣帽间做什么?
是易感期alpha的特殊癖好么,还是傅时昱躁动不安时拿他的衣服撒气,像哈士奇拆家那样?
姜缈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会儿,然后左右看看,房间里其他东西都好好的,只有他的衣服遭殃。
可恶的臭alpha!
姜缈收回目光,气哼哼地盯着傅时昱。
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仔细看过傅时昱的脸,近到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傅时昱的眉毛干净凌厉,睫毛很长,双眼皮窄窄的,脸颊上肉不多,显得下颌线条格外清晰。
姜缈盯着看了一会儿,神奇地气消了。
“哼,臭alpha。还挺帅的。”姜缈小声嘟囔,“看在你易感期的份上,原谅你一次。”
观察完房间,姜缈又想起自己的兔子和小狗。
傅时昱答应过会照顾好它们,可他好像没有看到它们在哪,上下左右看看,最有可能的地方是那堆衣服里面。
傅时昱应该不会那么残忍,把呆呆和小白活埋了吧……?
姜缈头皮一炸,忽然又想到什么,撑着身子爬起来,掀开自己和傅时昱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