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羽毛,一下一下在心尖上挠。
舒沅只当看不见,硬着头皮走过来:“姜老师,小叔叔。”
姜之渺眉眼一弯:“阿沅,最近有没有温习功课啊?”
“有的,《水调歌头》我记熟了,改天弹给您听。”
“好啊,不能贪玩退步了,开学可有比赛呢。”
舒映竹笑意盎然:“还好渺渺你督促着,不然依她的性子什么都学不进去。”
三人在这里寒暄,舒沅听不下去,只要看到旁边这抹黑色身影就不自在,某些地方也跟着疼起来。
她装作不经意的转身想走,可惜手被乔薇牵住,她年纪小几岁,见舒沅脖子上围着丝巾上手就去摘。
“好漂亮的丝巾,沅沅姐我也想要。”
舒沅吓得瞳孔一缩连忙阻止,可到底慢了一步,丝绸质地的丝巾散开,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红痕刺眼。
乔薇立刻喊出声:“哇,你脖子怎么了,有人咬你啊?”
声音不小,说话的三人视线都被吸引过来,舒沅暗叫糟糕抢过丝巾就围到脖子上,一面狠狠的瞪了乔薇一眼。
舒映竹自然也看到了,上手想去查看:“我看看怎么回事?是被蚊子咬的吗?”
舒沅脑子飞速转动,正想说话时贺忍奚开口了,音色清润纯正:“昨天阿沅缠着问我要了杯芒果汁,是不是过敏了?”
她松口气跟着附和:“对,我昨天喝芒果汁了,过。。过敏了。”
当着外人的面舒映竹不好再说,自然的帮她重新理了理丝巾:“以后芒果类的东西不能吃,脸蛋还要不要了?”
舒沅点头:“知道了”
没说几句就有人把贺忍奚叫走了,如今他是贺家家主,云鹤珠宝的总裁,虽然才26岁,但手腕最硬,又因为排行老七,所以谁见了都尊一声贺七爷。
人一走舒沅放松下来,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刚转身就被舒映竹叫住:“沅沅,你脚链呢?”
舒沅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责骂了一顿。
“不是说了要随身戴着,你20岁这年有场大凶,我特地给你求来的,又丢哪去了?”
她声音不小,又带了几分责备的意思,说的舒沅心里委屈,水润的眸子里雾气盈盈,忍不住呛了一声:“谁说丢了,在床上呢,今天忘了戴。”
舒映竹不信:“是吗,回家找给我看,要是丢了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自己离开了。
舒沅愣在原地,满心苍凉,脚链,脚链被抢走了,她怎么拿回来啊。
相比这个还有件更棘手的事,昨晚没做措施,她得去药店买by药,还有消肿消炎的药膏。
她回屋拿包一路小跑着去了药店,可惜琳琅满目实在不知道挑哪个,还是店员帮忙挑的,舒沅几乎不敢抬头,一直出了药店脸还是红的。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去药店是买这个。
可恶的贺忍奚,只顾着自己。
不过也不亏,咬的他肩头也见了血,只怕得落疤了。
等回了老宅客人都入座祝宴了,舒沅生怕时间一长药效没用,拎着包找了间屋子。
老宅是老式四合院,因为贺庭喜欢熏香,所以每间屋子都燃着线香,她一进门就闻到了细腻厚重的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觉得奇怪,关上门回头一看发现了太师椅上坐着抽烟的男人。
贺忍奚将近190,即便坐着也极具压迫感,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松松垮垮,能看到暧昧的红痕。
西式的立体骨相承载着东方细微处见风流的皮相,眼形偏长,将原本清正的气质添了几分邪气。
胳膊撑在扶手上,长指夹烟,姿态慵懒又放松,他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舒沅吓得连退几步,一直退到门上,她如惊弓之鸟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只见他轻启唇瓣,声线冷淡。
“把门锁上,过来。”
小说《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第2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