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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我哪都不会去的。

他因为布鲁斯这一次亲吻他的动作而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再也无法控制他的嘴巴，有那么多的唾液因为重力的原因流了下来，而就算克拉克在那里拼命地收紧喉咙，他也只是像是在吮着布鲁斯的舌头一样地看着那些东西顺着他们接吻的地方流了下去。

那些透明的液体有些流进了布鲁斯的嘴里，有些沾上了布鲁斯的下巴，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说，克拉克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腔黏膜了一样，而这让克拉克感觉到了一阵耻辱。他同样感觉到了一阵自己只能被人搂在怀里，接受对方亲吻的彻头彻尾的无力。

而克拉克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个。

他在布鲁斯的嘴巴里下意识地呻吟，当他这么做时，他感觉到布鲁斯原本搂着他的右手改成了轻轻地抚摸着他。他的手法很娴熟，而不知道那到底是因为这是布鲁斯的梦，所以一切都会如布鲁斯想要的发展，还是因为布鲁斯确实在梦里已经知道了足够多对付克拉克身体的办法。虽然克拉克仍旧觉得这一切很恐怖，他必须要挣脱出来，必须要告诉布鲁斯他不必如此的无比的恐怖，但是当布鲁斯抚摸他时，他仍旧能够感觉到一些微弱的快感从他身体被接触的地方隐约地持续传来。

他感觉到布鲁斯正在抚摸着他腰窝的那一处部分，只用着一根手指，反复地轻划着，而当它顺着臀缝下去时，克拉克的身体会发出一阵无法自控的抖动。他再也没有了四肢，所以自然也就无法掩盖这种身体下意识的剧烈颤抖。而当他这么做时，他会听到布鲁斯松开了他的舌头，在他的嘴边一阵像是气音般低低的轻笑。

“你还是喜欢我这样，嗯？”他又换了一种语气，一种比之前的柔和要更加轻快一点的，透着点打趣的语气。他用手轻轻打了一下克拉克的屁股，而克拉克不知道为什么因此而下意识地弹跳了起来，他感觉到那些碰触所产生的强烈的刺激，而这就让他在布鲁斯的怀里，埋着头，让脸颊贴紧了布鲁斯胸膛标志的那个蝙蝠地轻轻地喘。

布鲁斯仍旧带着他的手甲，而这也就让他手指的碰触比正常体温要来的更凉，而他似乎很清楚要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挑逗克拉克的兴致。他让那些会让人汗毛竖起来的触感划过他的身体，在他的臀部进行大幅度的揉动，然后开始去揉他胯部的下面，连接着阴茎和穴口的那一处的会阴。

这对于温暖而又敏感的会阴来说刺激有一些过于的强了。有那么一会儿，克拉克的意识模糊了起来。他没有什么可以去做的，正因如此，他只能选择将自己的注意全都集中在布鲁斯的手所做的那一些事上。他甚至没有能够抓紧布鲁斯身体所需的手，而这就让他在布鲁斯用力地揉他时所发出的颤抖变得难以置信的明显。

他的阴茎挺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他在那里，无法控制地呻吟着。他咬紧了他的嘴唇，但是那些声音正在从他的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向外钻出。他感觉到任何一个正常人类男性被人像是这样刺激时都会感觉到的，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多照料的身体上的渴望。

“你今天看起来确实跟平时不同。”他听到布鲁斯一边这么说，一边有点怜爱地用一只手轻轻地剐蹭了下克拉克嘴角溢出的那一些津液。“你看起来比平时要更敏感了。”克拉克咬紧牙关，而这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更急，“看上去也比我之前想象的要更色情。”

就这么害怕我喝完药之后就梦不到你了吗？

他在用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克拉克的脸，明明是如此冰冷坚硬的金属，却是用着那样轻柔，仿佛丝绸般的温柔在抚着克拉克的脸。

“你现在这副忍着快感的样子好色情哦。”布鲁斯说，他听上去有点坏坏的，跟现实里他所见到的布鲁斯，那个总是将眼神错开，直接走开的布鲁斯不同的，更像是他们刚认识时那个花花公子似的他听起来是有点坏心眼的。“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因为怕我离开而像是这样地想诱惑我？”

不过你其实不需要这么努力的。他又听到布鲁斯，好温柔好温柔的布鲁斯，是在现实里绝对听不到的，会跟人说着悄悄话，会像是他们刚见面时那样，更像是个柔软的人似的布鲁斯在那里，凑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对着他说。

“我已经没有像是最开始那样地讨厌这件事了。”对，布鲁斯说，“打从我终于忍不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你之后，我就已经没有那样地‘讨厌’这件事了。”

有什么意义呢？布鲁斯望着他，眼神空洞，就好像所有镜子的碎片都落进了空洞里，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框一样地在那里，面带微笑，极尽柔和地对着他说。

“我就是这样了。”我的灵魂已经不配被拯救了。“我就是个恶棍。”布鲁斯望着他，一边亲着他，一边情况地在那里说，“而既然我是这样一个该下地狱的混蛋的话，我想，我总可以在自己真的下地狱前允许自己略微地多享受会儿。”

你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软弱吧？布鲁斯问。“啊，不用说，当然，我知道你。”他在克拉克挣扎着试图回答他前阻止了他，用他的口唇阻止了他地一个人继续在那里，喃喃自语地说。

不过那不妨碍布鲁斯自己认为自己非常软弱。

“我总有一天会下到地狱里去的，卡尔-艾尔。”而当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的时候，克拉克因为缺氧的窒息而在那里急促地呼吸时，他意识到布鲁斯正抚着他的脸，这一次又不同之前的任何一次，仿佛正在透着他看到什么东西似的，在那里，深深的虚无，却又与此同时，露出了那个被痛苦扎穿了的伤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