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盛闻月在想,宴清的力气确实有挺多的,而且晚上的他似乎完全没了乖乖的样子。
那清澈的眸子染着欲色,完全主导着一切……
清晨,宴清起的很早,他去洗完漱,然后收拾着今天回南城要拿的东西。
东西不多,衣服什么的在南城的家里也都有,而且回去可能也就住一两晚。
他拿了个小皮箱,自已的东西放了四分之一,剩下的打算装盛闻月的。
收拾好他的物品后,他低声走进了卧室。
窗帘拉着,光线较弱。
盛闻月还在睡着,大概是累着了。
她侧着身子,眼睛合着,长长的睫毛垂下,睡颜少了些平常的冷淡,也好看极了。
宴清走到床边,蹲下身,看着她,唇角微微扬起,视线一点点描摹着她的容颜。
姐姐。
阿月。
她终于是他的了。
一起去南城
片刻后,宴清探过头吻了吻她的侧脸。
盛闻月睫毛动了下,但似乎不太想醒。
宴清没再叫她,弯了弯唇,起身去做饭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盛闻月对外界的动静一向感知敏锐,刚才她就醒来了,只是此时身上酸的,她一点也不想动,于是罕见的赖床了。
这会她才终于起来换衣服出了卧室。
走出来后她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听着厨房那边的动静,看来是宴清在做早餐。
她忽然想着,失忆前和失忆后会做饭做的差不多么?
然后她又转身去洗漱了。
在镜子前,盛闻月这才看到了自已锁骨上的点点痕迹,与冷白的皮肤对比明显,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眉眼稍动,左右看了下。
所幸脖子上没有。
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宴清站到了门口,他看向她,“阿月,早餐马上可以吃了。”
“嗯,我化个妆。”
等她化妆完,宴清刚好把早餐端到了餐桌上。
他给她拉开了椅子,盛闻月坐下,看着早餐微微挑眉,“看来虽然你失忆了,但厨艺还在。”
宴清笑了笑,“好像是的。”
算起来还真有好些天没吃到过他做的饭,现在吃起来感觉更加喜欢。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盛闻月抬头,“应该是张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