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乔德福几日前,乔德福才特意请几个同行吃饭,让几个同行帮忙打听下,对面酒楼具体哪一天开业,或是说是个大概知道个可能开业的时间也成。
他好心里有个底,也好做相应的准备。
结果,饭吃请了,钱也花出去了……
都扔水里了。
且一个响声都没听见。
多半是对面酒楼的东家提前同符城的各大厨子打了招呼……他这边才会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这……对面的东家什么来头?
怎的手腕这么高?
阿笙眼露担心,比划着,“怎么了?师父,您为何这么说?”为何师父会说对方来势汹汹?是对面的东家,不好相与的意思么?
不想阿笙担心,乔德福没说自己前几天请同行吃饭,结果同行集体“反水”,背刺了他的事,“没什么,阿笙,师父去前头看看。其他人,不许偷懒啊。都好好做自己手边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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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啊,你可比你爹大方多了,我们都光顾长庆楼多少年啦,你爹可没请我们吃过席。”
“就是,就是。”
“阿笙,可不许食言啊。食言可就娶不着老婆啦。”
阿笙没打算娶老婆,不过也绝不会食言。
阿笙笑着收起桌上的托盘,比划着,“爹爹没有请客,是因为平日里已经给几位叔叔伯伯抹零,或是成本价啦。请几位叔叔伯伯吃顿饭,下回来我们这吃饭,给暗暗将价格算高,这事爹爹可不会做。”
“阿笙,你呀~~~你算是把你爹的生意经给学明白啦。”
这位客人打趣的话声落下,桌上几个客人便都笑开了,包间里一团热闹。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街上忽然响起鞭炮声,包间里众人给吓一跳。
阿笙刚好站在窗边,便朝窗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
对,对面街的酒楼……开始营业了?
…
有客人也朝外头看了看,但见写着“福满居”三个烫金字的牌匾挂在对面三栋楼的建筑上,匾额上挂着喜庆的大红绸布。
那绸布一直垂挂在地上,很是气派非凡。
“哟,对面酒楼开张了?”
“这阵子,一直听见对面叮叮当当的,前几日忽然又没怎么听见了,想着会不会是装修快收尾了,还真开始营业了啊?”
“可不是。从动工装修到现在开业,拢总没几个月吧?不愧是周家的小少爷,这财力够雄厚的。”
要不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完工,不说材料钱,这人工钱就要花去不少。
从主厨到账房先生再到跑堂的……每一笔开销可都是钱。
阿笙收回视
线,往外走去,听见客人们的议论,微微一怔。
周家的小少爷?
对面新开的这间酒楼的老板,也姓周,且亦是家中老幺么?
不知怎的,阿笙想起二爷的那位朋友。
好像叫什么雨新?
应,应当只是巧合而已。
那位周公子瞧着十分年轻。
酒楼生意瞧着简单,其实里头门道非常多,像是周公子那样年轻的便是创业,一般也不会直接选择开酒楼,本钱大,新手吃不消。
新手经营酒楼,极为容易将本钱都给折进去不说,还容易倒欠一屁股债。
…
“来,来,来。开业大酬宾啊!开业八天内,只要您进店,都送您一碗莲子木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