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除了共享卧室里的一张床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分开的。
各有各的书房、衣帽间、卫生间,整个房子被分成了两半。两年多来,她从未踏足过属于他的那一边。
更有甚者,他们连公用的客厅餐厅都是对半分的。长长的餐桌,她总坐在最左边,他习惯坐在最右边。
其实他一贯应酬多,很少回来吃饭。家里没有保姆,她偶尔熬个粥,炒个小菜,也都是一人份,默默吃完,然后收拾干净。
他们是天底下最奇怪的夫妻。
除了在床上,像现在这样大白天里赤裸站在他面前更是少之又少。
莫名的羞耻。
浴巾已被他撩起,包住头顶,柔柔的摩擦湿润的长发。
被弹到空气里的小水珠落到她的乳上,烫人的,小乳头涨了起来。
有点痒,刚刚还浑身发痛,现在又想要了。
没有内裤遮挡的腿中心,稀疏的毛发被浴巾带起来的风吹得发颤。
好想摸一下啊,下面肯定流水了。
但看秦朔帮她擦头发擦得认真,似乎对她的裸体并没有什幺反应,她也不好太过放肆,只能忍着。
过好久,头发半干了,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有力的舌头弹进她的口腔,扫荡着内里的每一块嫩肉,又缠住她的小舌吸吮。
“唔呃。”云想腿都被吻得软了,全靠他的手掌撑着腰。
“真想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他甚少说荤话,云想腿心里冒了一股水出来。
“可以的。”她也想做。
秦朔笑了,手就着她挺翘的乳捏了会儿,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股。
“上去穿衣服,你妈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哦……
一般他不做,她也不会缠着。
乖乖的回了房间穿衣服,穿内裤的时候,忍不住将手指放进去抽插了几下。
但似乎离了秦朔就没什幺感觉了。
餐桌上,听妈妈说,姐姐要从美国回来了。原来如此,云想这才弄明白,为什幺秦朔昨晚那幺反常。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云念要回来了。
苏云念。
云,念。
她是秦朔的初恋,也是唯一交往过的恋人。
云想看着假装冷静夹菜的秦朔,手都抖了,似乎也忘了自己对花生过敏,要不是妈妈提醒,差点就喂入了口中。
果然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姐姐,才是秦朔心中的那头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