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云念打,被爸爸罚,被妈妈骂的都鲜少哭过的她,被这个陌生的少年一笑,就忍不住两颗泪花。
蝉声阵阵,阳光浓烈,秦朔被她哭得有点心烦。
“喂……你,巧克力吃吗?”小孩子用糖哄,总是没错的。
秦朔的手握成拳,从云想的臂弯下穿过递她到眼前。一张开,手心里躺着一块金纸箔包裹的糖果。
云念吞了一口口水,因为牙齿不好,她从小就被妈妈禁止沾糖。
抹了一把眼泪,小手指往他的掌心里去,刚触到糖果,少年的手掌却一下合住。
“嗯?”云想疑惑的看着他。
秦朔敲了敲司机手中的盒子,意思明显。
云想被那块糖引得发馋,乖乖的接过礼盒,再想要去要糖,手里已经没了空闲。
秦朔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剥开糖衣,将纯黑的方块巧克力递到她的嘴边。
连着他的手指一同含住,小虎牙钳在他的指背上,舌尖从指腹划过,轻轻一勾,将那块糖咬进了嘴里。
好甜,云想小巧的五官皱成一团,用全身每一个细胞品尝着,甚至忍不住蹦了蹦。
“这是什幺?好甜呀。”她吃糖次数少,孤陋寡闻。
“诺卡巧克力,喜欢吗?”
云想重重地点头。
少年俯下身和她平视,挺直脊背弯成一道漂亮的曲线,手掌揉着她的头顶。
“那记得把这个交给你姐姐,如果她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买一车的巧克力送给你,好不好?”
少年声音温柔清澈。
那块巧克力的味道一直被云想的味蕾铭记,真的很甜,甜到无论多少年过去,她都还记得那个时刻里,秦朔认真又虔诚的眼神。
那是极度渴望,极度忐忑,极度焦灼,极度期待得到回应的一颗少年的心。
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年少,所以那样纯粹的喜欢,一生也只有一次,只会给一个人,此后余生无论多少年,都再也不会有了。
云想喝了一口啤酒。
苏云念和秦朔应该会做吧。
他们躺在酒店的那张大床上,苏云念的指尖紧紧攀着秦朔的肩,秦朔怜爱地将她压在身下,深吻着她,下体一下一下的撞着她,将昂扬的性器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和她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他一定不会咬她的脖颈,因为他咬人真的很疼,痕迹大半个月都不会消。
他一定舍不得苏云念那幺痛,那幺尴尬。
夜风吹来,几罐啤酒很快喝完。修夏准备下楼去买,云想拉住了他。
“算了,学长,我回家吧。”
修夏干燥的手掌复住她拉着他衣角的手,意味深长。
“我送你。”
“不用。”
云想像被烫到,瞬间抽回了手,打开天台门,独自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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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幺,就谢谢大家,给大家拜个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