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孟言没有再追究昨天的事。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小插曲,一个用来罚她的理由。
&esp;&esp;只是今天又用上了肛塞。
&esp;&esp;但这次让她脱光了衣服跪在飘窗上。
&esp;&esp;“宁律师,这间卧室的窗户玻璃虽然是单面的,可开了灯还是能看到人影。”
&esp;&esp;说着他按下床头的开关打开了卧室的顶灯。
&esp;&esp;一边单手压着她的肩,制止住她想要从飘窗上下来的心。
&esp;&esp;“既然昨天有些事情你没想清楚,我不介意让你继续在这里跪一晚上。”
&esp;&esp;飘窗上是大理石,没有垫子跪得膝盖生疼。
&esp;&esp;虽说是夏天,可房间里开了空调,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又硌又凉。
&esp;&esp;真要跪一晚上,她明天可以直接去医院截肢了。
&esp;&esp;“想下来可以,把昨天的事聊清楚。”
&esp;&esp;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esp;&esp;“没有……什么……好聊的……”
&esp;&esp;才跪了十几分钟,逐渐有些支撑不住。
&esp;&esp;“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现在就给那位peter打个电话,帮你告诉他,你的想法……”
&esp;&esp;……
&esp;&esp;“我……不需要……”
&esp;&esp;她不得不调整了另一个跪姿,企图用屁股和大腿坐在飘窗上减轻骨头的负重。
&esp;&esp;“就当是我需要……我偶尔也会想做个好人……”
&esp;&esp;孟言掏出了手机,在宁理理身后传出拨号的声音。
&esp;&esp;她挣扎着想要爬下飘窗,被孟言一把按住后颈。
&esp;&esp;“学长!”
&esp;&esp;“嘟——”
&esp;&esp;“不要!——”
&esp;&esp;“嘟——”
&esp;&esp;“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esp;&esp;电话被接通。
&esp;&esp;“ichael?”,peter似乎有些疑惑,这个点还打电话来?
&esp;&esp;“我想了一下,我们晚上开的那个会,那个案子就照你说的那么办吧。详细的情况你可以明天发邮件再传给我,我会抄送销售总监让他再确认一下。”
&esp;&esp;“好的,这么晚了,你也辛苦了。”
&esp;&esp;跪在他双腿间的宁理理还死死地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
&esp;&esp;刚才“咚”地一声,从飘窗上翻了下来径直就跪在他面前,一副求饶的模样。
&esp;&esp;挂了电话,她终于松开了手。
&esp;&esp;眼睛里转满了眼泪。
&esp;&esp;“所以,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昨天那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sp;&esp;“学长……我对peter没有别的意思……他是我很敬重的……前辈,我只是觉得他的专业能力很优秀……仅此而已。”
&esp;&esp;她挑着一些措辞,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委婉地解释。
&esp;&esp;“你确定还要这么编下去?”
&esp;&esp;那天会议室里听到的语气,明显带着欢喜——对敬重的前辈,怎么可能是那种语气。
&esp;&esp;宁理理低下了头,后一句解释,她说得很小声。
&esp;&esp;“我……有时会把他当成是你。”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