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洵的心瞬间提上来,屏息凝神。
薄向洲抬高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上他的目光,“高中不学好的事情,我们晚上回来再谈。”
四下无人,alpha从背后咬了咬他的耳垂,“宝宝,今晚聚餐愉快。”
“有你这话我怎么愉快?”
薄向洲捂住他要骂骂咧咧的嘴,把气炸毛的安洵推上车。
车子驶远,他摊开手心,手掌边缘以及外侧有一个完整的牙印,是安洵咬的。
很浅,不疼,他家宝宝还是心疼他的,知道轻重。
原本他是掌心捂着嘴的,他故意向上移了位置。他今早咬不到,估计要气到明天一早、后天一早……
薄向洲了解他的性格,所以没有光让他咬一口解气,开会前,他坐在办公室中思索着道歉方式,账是要算的,歉也是要道的。
前思后想,不如转账和零食来得爽快。
【老公】:宝宝,小金库收到到账消息了吗?
【老公】:宝宝,德国进口的巧克力要吃吗?
收到消息的安洵一声冷笑,置之不理,耍他玩得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殷勤。
道歉,晚了!
不回他也知道买,安洵把手机搁在办公桌上,向同事借了个美工刀拆快递。
五颜六色的蕾织线拿在手中极轻,颜色鲜亮,快递来之前他就画好了钩织的草图。
是束玫瑰,多少支他还没有想清楚,他想选个寓意好的数字,又担心他的进度不允许他钩织这么多,退而求其次,先钩织个九朵再说。
如若时间充裕,再给他编一个巨无霸版的,五十厘米这么长,带出来都觉得拉风。
他照着教学视频一针一针地学,行为很快引起了女同事的注意。
女同事好奇,“你这是在钩什么?”
“钩玫瑰。”
“送给朋友吗?那这牺牲也太大了,一支你要钩多久?”
安洵也有同样的疑问,“不知道,送给老公的,他有钱什么都不缺,之前就缺个老婆,现在老婆都不缺了,我还能另寻他法给他钩个有意义的。”
“你随便送一个在他心里都有意义。”
安洵摇头,“送别人重复的能有什么意义?就是送的人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