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总。”季知寒在那边懒洋洋地说到。“你上次给我邮的头发和唾液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李屿晚闻言立刻调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跟我们想的一样,这位老人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什么毒?”李屿晚立刻问到。
“你现在周边安全吧。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比较重要,可能有些骇人听闻,但我相信你的接受能力。”季知寒说到。
“你听说过一统派吗?”
“没有。”李屿晚如实回答到,“但我吃过苹果派和蛋黄派。”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别打岔好吧!”季知寒提高了音量说到。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致力于犯贱。说白了,就是你干点什么好事,他们就得过来刷点存在感。前几年吧,他们突然研制成功一种药物,主要是用来折磨人的心智。据说人吃完之后,可以看见一生中最后悔的场面。然后慢慢地就被这些遗憾折磨疯掉。这种药叫做‘lregret’,用我们的话讲,叫做‘叙前尘’。这位老人,就是中了这种毒,而且看起来中毒很久很深了。还有,她吃的那些药片,我们也看了。就是面粉混白糖,连维生素都不是。”
“这种药,除了你说的那个一统派之外,别的人可不可能买到?”李屿晚问到。
“这倒是没听说过。据说这种药制作工艺复杂,成本较高。而且一统派是拿它当做宝贝。他们并不缺钱,应该不会拿出来对外售卖。”
一统派是什么组织?难道曲建平跟这个一统派有关系?
“季总,您能再给我发一些关于这个一统派的资料吗?还有,麻烦您帮我查一查茉俶这个集团。我知道他们不让你们进,但季氏本事那么大,这也算不得难题。等我把朝夏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一定亲自去热夏好好感谢您。”
与季知寒交谈完,李屿晚又陷入了沉思。这几天曲玫玫严防死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罗俏。罗俏的饮食也十分仔细。看来下毒的人应该已经放弃了继续给罗俏投毒的计划了。
或许是因为他相信,经过这么多年的毒素侵蚀,罗俏是再也好不起来了吧。
李屿晚立刻给曲玫玫打了电话,让她将罗俏从疗养院带来的药都处理掉。雪北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医生,曲玫玫打算过段时间就带着罗俏过去。
时间还早,李屿晚看着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打算去曲建平那里一趟。表面上是感谢他提拔,实际上是再去查探一下消息。
在路边随便买了一些烟酒,李屿晚就去到了曲建平的房子里。
曲建平似乎知道李屿晚会来,早早就摆好了饭菜。
“李总来啦!哟,不对,现在应该叫做李副总裁了。27岁的副总裁啊!莫说旁人,我都羡慕啊!”曲建平哈哈大笑说。
“曲总,一点礼物,不成敬意。我之前说话办事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曲总看在我年轻的份上,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我干了,您随意!”说完,李屿晚就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曲建平对李屿晚的表现十分满意。
“屿晚啊!你这样子就生分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放心,我可比陈卫国那个老家伙靠谱多了。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一定能有你的。咱们这是强强联合,一定能震惊整个福城甚至朝夏的!来,敬我们光明的未来!”说完,曲建平要和李屿晚干杯,又是一杯酒下肚。
“屿晚,我跟你说,陈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作践我,作践我家玫玫。这都是他们的报应。陈卫国已经进了医院,下一个就是陈循仲。”
“哦?老陈总和您有过节?可我看您二位相处得很好呀!”
“都是逢场作戏,表面功夫罢了!我跟这种对不起发妻的人没什么好说的。绛龄就是他害死的!他是凶手。”曲建平又喝了一杯酒说到。
绛龄?好好听的名字,这是陈循仲母亲的名字吗?不知道为什么,曲建平提到陈循仲的母亲总是情绪有些激动。
曲建平让李屿晚陪着自己喝酒,但李屿晚酒量实在差,大概李屿晚喝一杯,曲建平能喝十杯。喝到尽兴,曲建平掏出一块怀表摩挲着。那块怀表看起来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物件,但是因为经常把玩,已经完全掉了漆,露出了本色。
怀表能打开,里面似乎放了一张照片,李屿晚趁着倒酒的功夫瞥了一眼。
曲建平的怀表里放着的,好像是陈循仲母亲的照片!
赵家故事
从曲家出来,李屿晚立刻就在道路旁的垃圾桶里吐了出来。李屿晚肚子疼到站不起来,连忙叫了一辆车,去了急诊。
怕周舒然担心,李屿晚扎了止疼针之后就直接回了家。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周舒然看着李屿晚苍白的脸说到。
“你身上怎么有酒味?你喝酒了?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跟人应酬去了?”周舒然一连气说了好长一段话。李屿晚搂着周舒然坐了下来,躺在了周舒然的腿上。
“刚扎完止疼,药还没起效。你搂我一会儿。”李屿晚略带疲惫的对周舒然说着。
“当了副总裁是不是很累?”周舒然摁着李屿晚的太阳穴说到。“周末我哥请我们去看他的比赛,是全国的联赛,你有时间吗?”
“有!”李屿晚笑着说到,“你跟我说我就有时间。我还没看过你哥打球呢!你也知道,我体育一向不好,少数能玩一玩的也就羽毛球了。周末我们一起去。晚上,我们再去你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