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一脸严肃,“番茄怎么都不会难吃。”
陈澄将信将疑地点头,他视线落在谢景辞小臂上的咬痕上,略有些同情地开口,“看起来真疼。”
“其实还好。”谢景辞动了动胳膊,“就最上面一层皮破了,那只狗根本没用劲咬。”
陈澄叹气,“但它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太好过。”
谢景辞夹菜的手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池总很讨厌伤过人的动物。”陈澄往谢景辞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宠物部的人基本都是看池总脸色行事,庄园里猫狗就有二十多只,不受宠的,三天饿两顿也是常有的事。”
谢景辞蹙起眉头,确实有不少人认为狗咬过人就不能养了,因为见过人血,有凶性了,但兔子惹急眼还会咬人,更别说狗这种捕食者。
而且驯养的现在,绝大部分狗狗性情都比较温顺,尤其是这种有钱人家养的接受过训练的,很少会出现无缘无故咬人的情况。
他手臂上这道伤,很大概率是原主惹毛那只狗了。
所以不管三七二一先怪宠物,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多喂一顿饭又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再说饭钱又不是他们付。”
陈澄耸肩,“没办法,池总本来就不怎么关心这些宠物,而且宠物部的主管好像上边有人。”
“这样啊。”
万恶的职场裙带关系,真是哪里都有。
谢景辞戳着碗里的火腿肠,忍不住去想那条狗的处境,虐狗的新闻浮现在他脑海中,他越想越不放心。
应该不会……吧。
晚上回到卧室。
谢景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有点担心那条狗,又觉得去了不太好,毕竟这事说到底跟他并没有关系,避着原主的轨迹走才是明智的选择。
谁知道下一次他会不会真碰上原主的熟人,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谢景辞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看。
他叹了口气,心底无奈,他这爱管闲事的坏毛病真是改不掉了。
明天他去打听一下那只狗在哪,看能不能偷偷投喂点吃的,顺便看看有没有做绝育。
想着想着,思绪逐渐飘远,谢景辞陷入梦乡。
第二天谢景辞是被闹铃吵醒的。
他坐起身看着陌生的卧室,倒头又躺下去。
很好,不是梦,他真的穿越了。
谢景辞跟幽魂似的爬起来洗漱,草草收拾完,又开启他打工人的一天。
站在花坛前,谢景辞机械重复修剪的动作。
心底惦记着狗狗,谢景辞趁着休息的空档,问陈澄,“你知道咬我的那只狗被关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