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温柔的嗓音喑哑了两分,羽睫抖了抖,薄唇微抿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老板,难受。”
“帮帮我好不好?”声音带着蛊惑引诱的意味,虔诚地乞求着垂怜,脑袋讨好地蹭了蹭她玩弄头发的掌心。
这人勾引她。
温琳心跳得有些快,脸很烫,要烧起来了一样,紧张到有些手足无措。
掌下的腹肌炙热,肌肉滑腻而富有弹性,一摁弹回着手指的力度,再往下的目的地怕是会更烫。
怕什么,她又不吃亏!
手掌试探着向下挪了挪,犹犹豫豫地握住了目标把控在手里,手法生涩地捏了捏,轻抚两下。
洛铭舟的身体顿时一僵,连呼吸都好似停滞了,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紊乱急促的喘息在车厢中格外清晰。
真是要了他的命。
……
温琳的毕业答辩很顺利,正式于十二月份毕业,正式开启了舒适的躺平生活。
两人的钱往里一存,一个月光利息都有五万块以上,光花利息,就够两人吃吃喝喝到处旅游了,逍遥自在。
人口数量下降了那么多,旅游都不挤了,城市里空气都好了,变成了资源多人少的时代,节奏都慢了不少了没有以前那么卷了。
末日结束两年,洛铭舟27岁周岁生日这一天,被磨了好久的温琳答应了他第三次的求婚,两人总算领了红本本,正式持证上岗。
两个无父无母的人结婚,婚礼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宴请了些熟识朋友,大家热闹热闹沾沾喜气。
穆倾绝和纪惕出国潇洒去了,就剩那么几年寿命出门多看看世界,去别的国家看看风景,遇上温琳结婚,这才飞回国住了两天。
唐榆和唐可俩倒霉孩子高考顺利,都苟上了本科,但悲惨的是,又在被家长催着考研考公两手抓。
鲁天龙没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闲得没事当兵去了,部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虽然他没来,但白景天带着两人的礼金来蹭饭了,当然,心思和目的看起来不是很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光老往林茯苓那瞅。
林茯苓带着简静白做了生意,用两人手里的两千万成立了个公司,她负责打拼,简静白负责躺门口当前台,再兼职个保安。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勤快一个懒,是怎么和谐地凑到一块去的。
孟怀远的工作室有了资金后,越干越大扩张规模,前途一片光明,乔钰陪着他一起继续打拼。
李新柔实习期干满拿到证明后,就离开了工作室,大四毕业前报了三支一扶去大西北支教去了。
那边足够贫,而她也有了钱,够她发光发热,扶贫扶个够,将爱好贯彻到底了。
大家每年都会往她那边寄些物资,献献爱心给自己积积德,捐赠给平台哪有给朋友靠谱,给李新柔的东西肯定能实打实地送到有需要人的手里。
众人凑在一起聊着八卦和知道的消息。
刘江死在了那场追杀里,没能跑掉,许云烟当时逃过一劫换了个地方隐姓埋名,装成普通玩家苟到了最后。
但末日结束后,她被一群家属找到揍了一顿,骨头断了好几根,当初刘江死亡后就掉落了一点铜币,一看就是转移给了别人。
末世忙着生存,泄愤后没时间再接着追究,但这玩意越想越气,于是许云烟最后还是遭了殃,不过这也是她应得的,毕竟钱是真真叫她花了。
时幼仪和周明旭拉拉扯扯许久,到底还是分了。
她的恋爱脑被末世治好了不少,成长了许多,后面勤勤恳恳挣钱没再犯什么错,也算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但周明旭的毛病依旧,他在感情里总是容易不专心,当初和时幼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分心在了林茯苓身上,才引来了时幼仪发疯的不理智行为。
这种不专心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会分神。
尽管他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尽管他尽到了责任,尽管他行为上对时幼仪很好,但分心了就是分心了。
不愿意再做笼中困兽的时幼仪,终究是提出了解除婚约。
周明旭和适合“大气”一点的伴侣,而有恋爱脑基因的时幼仪做不到,对象有一点分心她就想抓狂,然后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样子,癫狂而无助。
危机能将匹配度不高的两人捆绑,但在安逸的现代社会下,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只会重复一次次的痛苦。
吉时很快就到了,婚礼正常开始。
神父手握圣经,在这庄严的教堂里宣读婚礼誓言。
洛铭舟穿着笔挺的西装,紧张得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膛。
一场婚礼下来跟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宣布结束,才大梦初醒般清醒过来,猛然意识到他们真正地成为家人了。
变成了可以在一起一辈子,互相依靠照顾,可以大喊这是我老婆,掏出红本本警告对方不准撬墙脚的家人。
漂泊的舟终于靠岸了。
温琳扔出了捧花,抛物线过去捧花砸在了简静白头上,让她呆愣了一瞬,这孩子没别的懒人有懒福。
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是今年的初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子上。
晚风微凉,酒店里是热热闹闹的一片祥和,他们今日短暂地停留在此一聚,再四散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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