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过早膳后,各族首领相继离开。
席间,禾婥只顾着看白若启,未曾动筷。
在禾婥的注视下,白若启吃的极不自在,好不容易熬过了早膳。
各族首领整装待发准备离去,禾婥却突然跑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白若启,“殿下当真不给婥儿机会。”??
白若启后退一步,保持着刚好的距离,“郡主如此佳人定能觅得良人,北境苦寒,不适合鸟族生活,郡主莫要再执着了。”
禾婥恋恋不舍的被禾堂拉走,一步三顾,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叹。
落花无情,流水有意。
送走各族首领后,白煜才秋后算账。
“昨日你私自带回凡人,全然不顾自已与狐族的名声,自当去你母后的碑前思过。”
“父王说的是。”
白煜冷哼一声,甩了衣袖离去。
乌度凑到白若启耳边小声嘀咕,“殿下,若让王上知道您昨日用心头血救一个凡人,只怕能当场气晕。”
白若启眯着眼威胁道:“此事若传了出去,就别怪我下手太狠。”
乌度缩了缩脖子,不再敢说,“我陪您去思过。”
跪在墓前,白若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的一旁的乌度忍不住心疼,“殿下,您也太不拿自已的身体当回事了。”
“你不懂,反正我也不会死,最多虚弱几日,但救活一人的意义可大多了。”
听白若启讲了一堆,乌度连忙捂着耳朵,“我不听,殿下的大道理最多,反正您伤害自已就是不对。”
天色渐晚,白煜命人请白若启回去。
“殿下,王上说今日惩罚到此,您可以回去了,明日再来。”
白若启点点头,揉了揉发麻的双腿,“乌度,扶我起来。”
白若启隔着老远就看见坐在洞口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老头,你不是说他住这儿吗?怎么等了一天都不见他,你是不是骗我。”
“嘿,你这小儿,谁骗你了。这儿就是殿下的狐狸洞,你爱信不信。”
“好了好了,我信,这不是等了一天,又饿又累,发发牢骚嘛。”
乌度着急白若启的腿,大喊道:“刘伯,你快来替我家殿下看看。”
两人迅速起身,直奔白若启而来。
玄逸更是直接拿开了乌度扶着白若启的手,自已代劳了。
乌度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以及那双搭在白若启胳膊上的手,当即就炸了毛,“谁让你碰我家殿下的。”
玄逸不明所以的白了他一眼:“都是男子,怕什么。”
刘伯拍了拍他的肩,好心提醒,“狐族的规矩,不可与外人发生亲密接触。”
玄逸皱眉看向乌度,“那他怎么可以?”
乌度挺了挺胸膛,颇为自豪,“我从小就跟着殿下,自然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