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启浑身滚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身后的狐尾时隐时现。
“狐王,狐王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啊。”禾婥哭喊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女君啊。”
一声讥笑传来,禾婥回头看去,原来是禾堂最小的庶子禾川。他带领着一队鸟族精兵,身旁还跟着鼠王。
二人来者不善,禾婥立即挡在白若启的面前。
“呵,我们鸟族的女君可真是痴情啊,不知这狐王究竟哪里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向着他。父王视你如已出,你却偏帮着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父王为你选的夫婿。我瞧着这狐王天生女相,一副狐媚样子,是他的床第之术更厉害吗?哈哈哈……”禾川语气轻浮,极为侮辱。
鼠王年过四十,做禾婥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但却妻妾成群,素来就爱搜罗各种美女,占为已有,禾婥更是他曾经一心想纳入后宫的人。只是她对白若启的心意,人尽皆知,教他拉不下台面。
“婥儿年龄尚小,受人蒙蔽也是正常,我看不如就给我个面子,之前的事就不与她计较吧。”鼠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禾婥。
禾婥一阵恶寒,脸上写满了厌恶:“禾川,你们待我如何还需要我当众说出来吗?鼠王,我敬你是一族之王,请你放尊重些。”
“哈哈哈哈……”二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
禾婥自认打不过二人,只能拖延时间。
远处铁骑的声音逐渐靠近,禾川脸色一变,迅速勾起双手,欲将白若启抓走。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一把飞剑重重地打在禾川身上,疼的他直咧嘴。
“禾川,这等好事,你怎能独占?”是马族的族王,希溯。
禾川冷笑一声:“希溯,先来后到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等我将这九尾狐杀了,分你一些心头血就是,何必自相残杀。”
希溯骑在铁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玩味道:“你是凭什么觉得你打得过我,你若跪下来求我,我倒可以考虑给你一些,谁让我心善呢。”
禾川勾起一抹嗜血的狂笑:“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禾川与希溯扭打在一起,禾川擅长近战,而希溯多用兵器,不论是剑还是矛,他都耍的极好,修为也比禾川精进的多。
“如此美事,也让我来插上一脚。”
“嘿,你这老东西,今日说什么我都不能把这狐狸让给你。”
各族群先后而来,气势汹汹,纷纷争论起心头血的归属。
对骂声,叫喊声,刀枪碰撞声……无数个声音在空中盘旋,禾婥与白若启被围在中央,根本无法出去,只能一直护在白若启身前,生怕有人暗做手脚。
忽然,一声狼啸划过天际,众人尚未看清来人,一抹寒光入眼,一行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
玄逸宛如阎罗般冰冷嗜杀的气息蔓延开来,只见他手握冰剑,一剑封喉,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在场的人无不惊呆。
“快看,九尾,他长出了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