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启沉沉睡去,却做了一个恶梦,梦中有一只大灰狼将他按倒在地,不停地啃咬着他每一寸肌肤。他挣扎的要起身,却总是睁不开眼。
与大灰狼斗勇了一夜,白若启顶着浓重的乌青去偏殿用膳,步景容吓了一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白若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生吞
“主人,热水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在雪弋山时,白若启从来都是自已热水,如今有了随侍倒轻松了许多。
白若启褪去了外衣,却发现玄逸还呆站在原地,忍不住提醒:“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吧。”
玄逸听话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主人害羞我知道,我不看就好了。”
白若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这么一根筋。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是入水声,浇水声,听得玄逸心中痒痒的,悄悄的用余光瞥了眼,只觉得血气上涌,有什么东西要从鼻子里流出来。
“啊……”白若启惊呼道。
玄逸趁此机会转过身:“怎么了?”
白若启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身,此时正是一览无余,看他涨红的脸,默默地埋进了水中。
随后又觉得这样十分不妥,我到底在什么啊!
“你……转过去。”白若启羞愧难当却又故作威严。
玄逸一解“相思之苦”后,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心道:果然与从前无甚差别。
见玄逸态度尚好,也不好继续发作。毕竟都是男子,说到底都是你有我也有的事,若他一味纠结倒显得心中有鬼。
“主人,你怎么了?”
白若启甩掉那些荒唐的想法,看着身体上布满的红印,疑惑道:“身上有大片红印是何病症?”
玄逸挠了挠头,如今白若启单纯的像一只小白兔,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要不,找大夫看看?”玄逸试探性的问道。
“别,不痛不痒的,应该没什么大碍,也许过几日就消失了。”
白若启到底是拉不下脸来,想他活了两千年一向洁身自好,除了脖子以上和四肢,其他的地方都包的严严实实,万不能做那诱人的狐狸精。
玄逸紧张的心缓缓放下,他倒还真怕白若启答应,届时就不好糊弄了。
“主人最近可是有什么不适?”
白若启思索一番,摇摇头:“没有,就是近来总是做噩梦,梦中有一只大灰狼日日纠缠。”
玄逸咽了咽口水,仿佛白若启白皙的肌肤近在眼前:“我听闻这种情况在人间有医治的法子,主人不如换一种香试试,睡得沉了自然不会做梦了。”
白若启再三思虑,觉得此话有几分道理,“此香从何而来?”
“人间。”
“……那还是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许是最近看书太累,少看些就是了。”
玄逸点头道是,也不勉强。入了夜趁白若启睡熟后,偷偷的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