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观察了一下,沈亦棠询问身边的人:“这真的是客房吗?”
“这个院子中的房间应该是位置最好的,我听之前照顾我的阿姨聊天时提了一嘴。”方瑾文茫然道:“可是爷爷奶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把房间定在了侧房。”
这实在有趣,沈亦棠拉开柜子,调侃道:“这样听来,这家中你与我的差别,也仅仅只是多住了几年罢了。”
方瑾文听出了她的打趣,鼓着脸解释,“啊,哪里有,明明就是他们大人太多秘密了。”
脚尖在地上摩擦了几下,沈亦棠蹲下身,手指摸到了床沿边,在一个夹角处发现了一个暗格。
站在旁边的人凑过了身,也跟着蹲在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方瑾文凭着直觉往床铺下用力一摁。
“咔”,格子开了。
信件
这声音闷沉,一听就已经好久都没有被人活动过,迟缓的简直就像老人磨损破旧的关节。
沈亦棠手指勾过缝隙,缓缓把它拉开。
里面和俄罗斯套娃似的,又放着一个木盒子。
拿出来晃了晃,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声音。
“我看看。”方瑾文朝蹲着的人说。
把东西递给了弯着腰的人,她摸到了盒子底部,揭开了盒盖。
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信封。
每一封都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火漆完好,不见破损。
不知这些信是收到的,还是还未送出。
不管如何,这些信都该是送给重要的人。
细腻花纹的信纸无一重合,但上面都有一个共同的署名——空小姐。
“拆开看看吧。”沈亦棠盯着那个抱着盒子发呆的小姑娘建议道。
“这不太好吧,毕竟全部都没有拆过。”
“没事的,我们看完再藏起来就好,没人发现又哪里来的怪罪。”
身边的人说得坦然且怂恿,方瑾文看着对方的眼,觉得这位沈大师还挺腹黑的,做坏事也脸不红心不跳。
既然如此,两人把盒子平放在桌面,一人一封的拆了出来。
原先的猜测被证实,写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爷爷奶奶。
写的内容也并无太多深意,只是每年过年都会写的贺岁词。
要说有太多的特殊,可能就是多了些许郑重。
那些写在卡片和宣纸上的漂亮话,这样大费周章的写进了信里,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百无聊赖的拆了好几份,方瑾文粗略的数了一下。
如若每年都写,那正正好是二十封信。
她拿起了放在盒子里的最后一封,闷闷道:“只是一些很普通的内容,他们干嘛和藏宝藏一样塞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