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我感叹了一下,还真是可怜,家里面只有自己这个异类,想必童年过得一定很不愉快吧,难怪后来踏上了冒险者的旅途。
永远的十四岁啊某种特殊群体恐怕就要立正了,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哦。
所以这应该是隐性遗传基因搞的鬼?或者是变异?
兄弟姐妹们的身高都是在种群中都是正常的范围,而到了这丫头就变了,大概率是变异吧?
什么?再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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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是高中时期的我,经过一大堆作图和计算或许还可以告诉你结论。
现在?
我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罢了,总不能指望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懂什么高中生物吧,你说是吧?
“老师,你应该还有什么隐瞒吧?”
我看着少女的眼睛,她那漂亮的蓝色的瞳孔一直到处瞟着。
“诶?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还真有啊!
心理学上认为,说谎时眼睛会向右上方看。人负责处理情感的半球在右边,而向右上方瞟着更能够激活右大脑半球。
在尝试回忆真实存在的记忆时,眼球会转动至左上;而在编造谎言即“构建”一个画面情况时,眼球运动会恰恰相反。至于到处乱瞟,那就是两者兼具,说话不真不假的那种。
如果是其他人,我自然不会用这种死板的结论来下定论,但她是爱洛莎。
好吧,以后爱洛莎会不会都会变成一种骂人的专有名词?
不行,这可是老师的名字。
蓝色是智慧的颜色,还好爱洛莎的色是金,不过不知道她的蓝瞳会不会也适应这个定理。
“其实主要是师傅的原因。”
说完她还她叹了口气。
诶?不会吧?她叹气了?
在我眼里,像爱洛莎这样的人是应该是不可能叹气的。
“时间是大约十年前的一个阴霾日子,师傅与一个剑圣相遇了,不知是认知不同还是其他原因,两个人打了起来。“
”他们的战斗据传十分夸张,硬生生的将一座山脉给打成了平地,我当时正在城内采购,没料想再次相遇时,迎接我的竟是师傅那沉默落魄的身影,以及他耳畔缠绕的无形诅咒,一记恶毒的诅咒,让他的世界从此失去了声音的色彩!”
“难以置信,女神流的剑圣居然动用了这么这么坏的手段!”
她似乎是在脑海里找了许久不好的词汇,最后翻出了一个大大的“坏”字。
“为了解决师傅的问题,我踏上了前往教国神秘协会总部的旅途,向那传说中的寿圣祈求解救之法,在得到寿圣的去向后,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了他。“
“然而,即便是寿圣的智慧与力量,也未能彻底驱散那诅咒的阴霾,仅能为师傅挽回一丝微弱的听力,这个听力根本听不清楚人的声音,甚至连火铳的轰鸣都听不到。”
“我的声音,从小就和家乡的风一般粗犷,那是我的故乡赋予的印记,但就算如此,师傅也完全听不到我说的话!”
“为了能够找到与师傅沟通的办法,我单独又踏上了一段短暂的旅程,途中学会了一种古老的神秘术式。”
“它能将我的声音编织成风的形状,穿越距离与时间的阻隔,让过去的师傅听到,并能够有这段话的记忆。”
“然而,这份力量虽强,却以二十年的期限为誓,终将以我声音的消逝为代价。“
“我绝不会后悔,因为正是有了师傅的引领,我才能够看见更为辽阔的世界。”
爱洛莎的话语坚定,眼神和那份决绝令我动容。
火圣的听力的诅咒,那不仅仅是听觉的丧失,一位剑圣的狠手想要解决绝不是那么简单。
爱洛莎的选择,可以说毫无理智,但勇敢而悲壮,她以自己的声音为代价,换来了与师傅之间沟通的桥梁。
不管这个术式有没有用处,但她还是毫无顾虑的用了,哪怕代价如此严重。
这份牺牲,我深感敬佩。
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寻找解救之道的决心,我必须化解这个危机,虽然这貌似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