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马启军就听说了,现在整个村子包括小孩都知道了。
那童谣不用想也知道是叶晓琳干的。
这丫头一脸委屈的样子就知道,又遭人说闲话了。
叶小媚呼吸急促,车厢里弥漫着马启军身上独特的荷尔蒙味道,有毒一样,还好二人中间隔着装兔子的箩筐,这便成了不幸中的万幸。
叶小媚胸口汗湿的床单此刻越发有一种要勒死自己的感觉,她好想给自己松开一圈,好歹能喘过气来。
手不自觉的抬到胸口的位置,马启军冷不丁的拎起箩筐欠身放到了副驾驶位上:
“别人说什么你不要太在……不是,叶小媚你怎么了?”
马启军看叶小媚紧张兮兮的,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挪身靠近了些许:“你怎么了?”
叶小媚捂住胸口的手都像是被剔去了骨头,软趴趴的滑落下来,坚持努力想抬起手,换来的竟是一股粗重的喘息,身子差点从座椅上流下去。
叶小媚双手撑着座椅强撑着坐直,可支撑身子的骨头全化了,只能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背上,软绵绵的喘息让狭小的空间增加了些许香甜。
“你是不是中暑了?”马启军想起她的病不由关心问道:“中暑严重了会出人命的。”
说着手背贴在了叶小媚的额头上。
“我……我好热。”叶小媚拧着眉头,媚眼如丝,一把抓住了马启军的手,用滚烫的脸使劲的在男人手背手心里调换着磨蹭。
浑身如火烧一样,香汗顺着脖颈流入裹胸布中,偏偏那块有一张炙热的手,好似有魅力一般让叶小媚欲罢不能。
完了,她真的被什么蛇精上身了?那媚骨贯穿全身,她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丢人现眼事来,还怎么有脸活着。
马启军顿感手中软绵无比的手感传来。
没等马启军反应过来,咣当一声,搞不定出状况的黑子想通过反光镜看看,根本没看路,直接压过山石,车身晃动。
马启军腿疾无法支撑,条件反射抬手支撑:“小黑,开车注意点?”
“好的,我一定注意。”
侧目一看,他的手正按在女人的肩膀下方,半截手掌正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一股魅惑的体香直冲鼻息。
“走……走开。”
叶小媚挣扎着推他,半眯着的眉眼之间满是柔情,粉中羞红的脸颊透着迷离:“快,走,开!”
可她越是挣扎,样子越像是在勾引马启军。
马启军瞳孔一缩顿感口干舌燥,立刻缩回手,他是个二十八岁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全身肌肉收缩,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一侧挪动了身子。
咕咚,喉结蠕动,他竟然带兵作战也没这么怕过,他怕什么?怕这个软绵绵的丫头?不,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害人不利己的事来。
窗外的风裹着夏天的热浪扑面而来,叶小媚渐渐呼吸平静下来,心里的恐惧感一点都没少。
这可咋办,真是怕啥来啥!
叶小媚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谁知刚好撞上马启军的目光,二人瞬间碰撞又快速错开。
“你……你去县上干什么?还是看病吗?”马启军清了清嗓子,心里骂道:该死,我怎么结巴了。
“不是的,我是去卖兔子的。”叶小媚实话实说。
长毛兔一年可以剪两次的长毛卖钱,这一茬前几天才剪过,可那钱被自己拿来看病了,逼不得已只能把这兔子拿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