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强一想到自己能拥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也是亢奋,舔着嘴唇道:
“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样貌您都看过了,我那女儿和她就是一个炉子刻出来的,而且青涩得很管教得严保证是处女,您一定会满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张文斌得意地笑着,还有什么比这种、绿帽王八主动要求你去亵渎他的妻女,来的痛快。
杨强这会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着鬼婴说:“主人,等到认主以后,它能帮我找出是谁在害我吗?”
“女人,生过孩子,又经常和你在一起,你心里就没个数嘛。”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标太多,不好盘查。”杨强说话的时候有点尴尬。
妈的,桃花运倒是不错啊,你不死谁死。
这时门开了,徐菲的脸上带着十分柔软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还是用尽量平常的语气说:“我都和你说了,爸爸有个亲戚来了要住我们家。”
杨乐果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看着特娇小,别说她是高中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怀疑是小学生的程度。
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白里透着红是特别的可爱,五官精致的她就犹如一个洋娃娃一样,光是眨着大眼睛的无辜模样,就让人忍不住想亵渎。
“爸爸!”杨乐果进门后,走到杨强面前迟疑地叫了一声,有点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亲戚也不敢这样。
“回来啦。”杨强摆出了一副长辈样子,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眼里瞇着的精光,也不该是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张文斌,张文斌对她抱以阳光的一笑,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
这一笑,让可爱的粉嫩小萝莉微微红了脸,徐菲赶紧介绍说:“果果,这是你的表哥张文斌,暂时要住我们家一段时间,你们先认识认识。”
“表哥好!”杨乐果一听更加的好奇,无辜的大眼珠子乱转着。
“果果真可爱,没什么见面礼给你。”
张文斌拿出了一张符,递给她笑说:“这是从老家带来的护身符,我知道这种东西是老土了一点,不过可是开了光的正经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别嫌弃就好。”
杨乐果家教很好,转头看向了母亲徐菲,徐菲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表哥带的礼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谢谢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会肚子饿的话妈妈再给你做点吃的。”
听话的小萝莉上了楼,张文斌咳了一声,识趣的杨强嘿嘿地笑着说:“少爷,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您随时说一声。”
临走前,他是板着脸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爷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爷生气的话,我要了你的脑袋。”
“知道了。”
杨强一走,门一挂,徐菲直接扑到了张文斌的怀里,献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尝,丰腴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吻得几乎窒息,她才躺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喘着嗔道:“主人最坏了,刚才人家给你口交,是不是让杨强看着你觉得很过瘾啊。”
“你似乎比我更过瘾吧。”张文斌的手自然不会老实,马上发现了她内裤湿透的秘密。
“一开始是紧张,后来有点报复的快感,别说还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腻在张文斌的身上娇声道:“对了主人,你送给果果的那是张护身符嘛。”
如此的主动热情,也掩饰不了对女儿的担心,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翘臀,笑说:“怕我害她吗??”
“哪会,果果也是属于主人的,我哪会有这样傻的想法。”
徐菲见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尴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诩邪魔歪道嘛,怎么也会弄这些所谓的护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杀人全取决于使用者。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谓行侠仗义或是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一杀人的借口而已,不见得他们就是好人,他们杀的就不是好人。”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说:“至于我们邪门歪道,是不想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厌恶那些虚伪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从心,可善可恶全取决于自己。”
“比如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名门正派得细数他的罪状,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态把他杀了。而对我来说,一句我看不顺眼就可以杀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成了肆意乱杀的恶人。”
“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了这番话,叹说:“主人说得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论前都说不出好坏,比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