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彬将张轻雪的小腰一搂,感觉这绝对算是蛮蛇小腰了,几乎强硬地一拉她就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觉特别的有弹性。
她浑身一僵也没反抗,这是一种可爱的小倔强,只是声线有点颤抖地说:“叔叔,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闺蜜也是着急:“叔叔,我们砸坏了不少东西是真的,刚才还砸了一个什么影射灯从二楼掉了下去,听说那东西值不少钱。”
这个闺蜜也是一脸乱七八糟的妆,这会都花了看着很滑稽,不过隐约可见五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张轻雪差不多但胸没那么大,不过娇小玲珑间比例倒是不错。
“二十万,一点都不多,不过给钱就解决的事我至于亲自来一趟?”
张文斌一副长辈的模样抱着怀里这个明显爆乳属性的小萝莉,用诱惑的口吻说:“小轻雪,你现在应该很生气,你说该怎么办?”
张轻雪一下愣住了,说白了她是没见识的乡下孩子,家里的亲戚全都老实巴交,来到市里本身就自卑处处唯唯诺诺。
青春期的叛逆确实会让她发疯,可现在冷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害怕,穷人的孩子总是能更好地直视现实。
她迷茫了,突然胆怯地哆嗦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闺蜜猛地坐到了张文斌隔壁,气道:“叔叔,那还用说,他们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您都来了怎么样你拿个主意。”
这个小闺蜜倒挺有魄力的,虽说化装得别扭但看得出是个小美人。
张文斌突然来了兴致,将张轻雪一抱在她惊讶的眼神里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小嘴,一股廉价口红的味道袭来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吓,大概没想到前一秒还说是叔叔的男人会亲她吧。
这生涩的方面也让张文斌很高兴,如自己判断的一样这俩小y头应该都是处女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是骗不了的人的。
“告诉叔叔,你想怎么样??”
张文斌继续亲吻着她薄薄,又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得不说这小y头卸了妆的话,绝对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这样的亲着让她浑身发颤,愣了一阵那股叛逆的凶劲爆发,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今天的事怎么办,万一我们走不了怎么办。”
“赔他们二十万,是不是?”张文斌戏谑地一笑:“钱我可以给,但是你甘心嘛。”
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是像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
张轻雪脑子瞬间发热,旁边的小闺蜜也有点心虚,低下头道:“叔叔,我,我们确实砸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赔钱应该走不了,就算你很厉害可这样闹下去的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来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就不知所措,一上来就亮了枪明显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更是让她们惊呆了。
“小宝贝,怎么就怂了呢?”
张文斌亲吻着怀里这个肉肉的小萝莉,在她惊吓又迷离的眼神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手已经隔着裤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来讲道理,有的是律师,警察,讲法律的话有法庭。”
“可叔叔都来了,我可不是来讲道理的,而是谁欺负我家小轻雪老子就要搞他,胆子给我大一点,叔叔都来给你撑腰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两个小女生都愣住了,张文斌一看旁边的小闺蜜脸上都花了,但面容明显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着廉价黑丝的大腿。
小闺蜜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张文斌,张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劲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搂,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宝贝,和叔叔说说谁把你拽成这样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闯了祸知道害怕,但张文斌这样一说她心里那点忐忑就没了,立刻指着大光头恨恨地说:“就是他,他从包房把我们拽进来的。”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阿虎的一个手下左右一看,从旁边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冷的问:“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突,两个小女孩也吓到了,她们虽说是小太妹拽得不行的样子,但哪真的见识过这一类的狠人。
阿虎眉头一皱,说:“一起剁了,废什么话。”
大光头吓得冷汗直流,哭喊着求饶道:“各位大爷,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看场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给二位姑奶奶磕头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当是个屁别和我一般计较啊。”
“别弄一地血,怪恶心的,一人打断一只手就好了。”
张文斌话音一落,那个熊般强壮的手下就一脚踩住了大光头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举起了消防骨用反侧的锤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地把每一个保安都按着打断了手,在枪口之下根本没人敢反抗,即便有面对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一点作用都没有。
瞬间保安室内惨叫连连,手被打断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惨叫着,平日里只能欺负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茬那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吓得面无血色,张文斌左右的抱在怀里,笑呵呵地说:“小侄女,这样可以原谅他了,毕竟只是一条走狗而已。”
“你要觉得不解气,再剁一个手下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张轻雪是吓到了,慌忙地摆着手,光看这些人的手臂骨头断掉扭曲的模样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了。
这时,保安室的门一下被踢开了,一票人涌了进来。
为首颇有气势的瘦子一脸酒红,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来百乐门这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