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响起的时候,张文斌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乐果看。
小萝莉也察觉到了这目光,回头迎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发现这眼神坚定温柔不像平时那样的色,一时间被看得有点发毛软软地问了一句:“臭哥哥,这样看我干嘛,我来的时候洗过脸了脸上不可能有脏东西。”
徐菲也发现了异常,现在的张文斌一脸的严肃。
左手也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暗暗的放在一边手弓成掌,就宛如一只等待出击的野兽在蛰伏着一样,严阵以待没有一丝的怠慢。
“果果,仔细听那个笛声。”
张文斌又说了一句。
杨乐果回过头专心地听着,听了一会满面疑惑,无辜地问道:“很难听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文斌就松了口大气,说:“这条笛子是一件法器,不知道是怎么偷师乱弄的,有点不伦不类但总归是一件法器,身持母蛊的人通过这件法器可以控制身带幼蛊的人,而笛声你可以理解为是传达的指令。”
“她们广撒网的让略微入了门槛的阴女养蛊,肯定要定时检查幼蛊的情况,所以果果肯定也被这种笛声操控过。”
徐菲好奇地问道:“那么麻烦的嘛?”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说:“她们是广撒网,这些女孩子只是普通人并不懂养蛊,这个千草夫人本身就是个半吊子肯定也没底,所以要监控一下所有子蛊虫的情况。”
“听她所说似乎过半的女孩都把蛊给养死了,所以她就没怀疑到果果的头上,事实上这种外行的养法成功的概率本身就不高。”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您是说我也被这种怪音乐控制过。”
“是的,你身怀蛊虫在所难免,所以我特意试了一下。
现在你听了这个声音没任何的反应,就证明蛊虫和你的关系已经彻底的断了,虽说我很有把握但也怕百密一疏有什么后遗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主人,谢谢你那么在意果果。”
徐菲感动地说了一声,自然地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小萝莉愣了一下,再一看画面上那些宛如行尸走肉的同学,眼里微微发红也是感动地说:“臭哥哥,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就和她们一样了是吧。”
“不然你以为呢!”
张文斌宠溺地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还好不是我自信过头,虽说很麻烦不过彻底把手尾都处理干净了,没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真好!”
小萝莉心有余悸,亦是软软地说了一声,学着妈妈把小脑袋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叫爸爸!”
“哼,臭爸爸…”杨乐果红着脸叫了一声,软软的特别好听,嗲得让张文斌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这时笛声停了,三人靠在一起视线再次被画面所吸引,张文斌的手不太老实又想作祟。
不过一摸过去杨乐果直接来了个甜蜜的十指交扣,或许对于这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这种仪式感更为幸福。
或许是母女连心的关系,一向对自己逆来顺受的徐菲一看也会错了意,和张文斌来了个十指交扣,媚眼如丝的她眼含着饱满的情愫,似乎也享受起了女儿这年纪才有的幼稚,双手握着张文斌的手感觉一脸的暖意。
好吧,张文斌也不想破坏这甜蜜的时刻,就闻着母女花的体香耐着性子和她们继续看下去。
“这叫阴女浴月,在西南蛊术里有一派的说法,是这个时候一丝不挂沐浴月光,可以让养蛊者的法力得到最高的升华。
不过这千草太太学到的只是皮毛,相对的祭祀都没有也没准备法坛,阴女浴月的效果有限,也能看得出她确实也只是个门外汉。”
“呀,她们,把蛊养在那个地方。”
看见阴女们将蛊虫拿出来的画面,母女俩都是惊呼着,杨乐果更是面色发白,颤着声说:“怎么会这样啊,我记得完全不用这样养的。”
“那是因为我发现得比较早,你的蛊还没成熟到那个阶段,成熟到那个阶段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蛊养在阴女的处女穴内。”
一听女儿没被这样恶心过,徐菲是长叹了一口大气,要是女儿真这样做过的话就怕她落下什么心理阴影。
“其实西南一派从不会这样养蛊,严格来说蛊师才是蛊的主人,这种是拔苗助长的歪门邪道完全不可取。
可那个千草太太为了进度还是选择了这办法,说到底这种养法的副作用和后果她不在意。”